凝妃轻笑一声:“臣妾那里唬她了,不过也是道听途说来的罢了。”
“本宫一向感觉凝妃当时是为了膈应本宫,却忽视了一点。念朱紫根底尚浅,后宫本就波诡云谲,可她自打有孕,竟是无一疏漏,陛下子嗣多舛,可为何恰好念朱紫的孩子没人去动?”
待贤贵妃说完,凝妃轻声嗤笑一声:“莫朱紫一死,她身边的宫女便被人勒死在竹林里。究其底子只怕是蓄意暗害,过两日便是莫朱紫头七,到时候她定会返来瞧瞧。”说完,眸光堪堪在殿内世人的脸上扫过,终究停在苏代的脸上。
江宓闻言,微微点头:“提及来,我还是感觉颜朱紫仿佛晓得些甚么似的,她那日表示过于奇特,如果单单是丢了帕子,也不敷以解释她遇见我们时的镇静。”
待世人走后,暮年上前扶起贤贵妃,低声道:“娘娘可有了思忖?”贤贵妃搭着暮年的手,缓缓起家:“本宫本来觉得是凝妃,毕竟一旦陛下收回凤印,她明幽澜第一个获益。可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腕不像是明幽澜的,且这两日细瞧下来,明幽澜倒像是不知情普通,本宫倒是看出她觉得是懿妃做的。玉嫔和莫朱紫一向以来都是明幽澜的左膀右臂,现在折了一翼,也难怪她这般起火。”
凝妃向来不信这些,听了淑美人的话,不由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听闻群情蝃蝀者会招来不幸,如何淑美人这个时候反倒不怕了?”
“不急,再陪她们玩玩,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出暗害莫朱紫的凶手。”贤贵妃微微眯起双眼,轻笑一声,“胆敢在本宫的眼皮底下惹事,本宫定叫他没有本领再翻身!”
暮年微微点头:“当时陛下还责备了娘娘。”
苏代垂眸,笑了笑说道:“我入宫不久,你之前又深居简出,同莫朱紫都无太多交集,这是阖宫都有目共睹的,更何况她没有切当的证据证明我暗害莫朱紫,任她再如何口吐莲花,又能摆布陛下如何想的麽?”
贤贵妃嘲笑一声:“那她明幽澜为何要帮着念朱紫保孩子!”
“凝妃没了莫朱紫,必定还会再皋牢旁人。”暮年跪在地上,悄悄替贤贵妃捏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