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托娅恍然,忙回了东配殿,只见一个身材丰腴的宫女正站在殿门前,她瞧见娜仁托娅返来,唇角扬了扬道:“奴婢玉槿宫安梓拜见乞颜嫔。”
莳萝眼底划过一丝轻视,一把抽出被娜仁托娅拽住的衣袖,轻笑一声道:“小主太高看娘娘了,庄妃娘娘每日还要吃药,却也不似小主这般走路生风,很有一股巾帼之气,这等琐事,小主还是另请高超吧。”说完,回身便进了殿内。
娜仁托娅怔愣在了原地,面前的雕花门被嘭的一声关上,她唇角似漾了丝苦涩,是她本身作出来的。谁叫她东风对劲时便谁也不放在眼里了,现在落魄了,天然无人肯帮她。
她细细打量着玉碗,只见碗底雕着一个御字,本来是御赐的东西,这就轻易多了,文昭仪将玉碗放在桌上,缓缓推给娜仁托娅,淡笑道:“乞颜嫔还是细心瞧瞧,别一会儿又改口说熟谙。”
文昭仪坐在罗汉床上,端了杯茶缓缓的吃着。
“柳溪,把你见到的照实说一遍。”文昭仪道。
“快请起。”娜仁托娅牵强的笑道,“姑姑进屋吃杯茶吧。”
文昭仪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嬷嬷但是你宫里的?”
娜仁托娅神采一变,这不是陛下赏赐给她的碗麽?如何现在会呈现在这里?
文昭仪眸光瞥见了她微变的神采,唇角不着陈迹的扬了扬:“乞颜嫔,你可熟谙此物?”
文昭仪蹙了蹙眉道:“即便如此,她也是违背了宫规,按例当罚。”
“回昭仪娘娘的话,是嫔妾宫里的。”她这才重视到陶如格身边站着一个绿裙宫女,端倪清秀,像是在甚么处所见过一样。
“是,娘娘说的是,嬷嬷固然思子心切,却也不能对宫规视而不见。”娜仁托娅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现在就算是罚,估计也就是挨顿板子,本身到时候再求讨情,让文昭仪少打些板子也就是了。
“嫔妾……嫔妾……”娜仁托娅嗫嚅着双唇,半晌也出不出其他,终是,她心一横道:“嫔妾从未见过此物。”
娜仁托娅似是恍然,扶额道:“瞧嫔妾这个记性,这只玉碗恰是嫔妾宫里的,陛下犒赏后,嫔妾一向让人好好保管,现在如何会到了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