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格听完了她的话,眼底尽是不信赖,她指着娜仁托娅喃喃道:“四公主,你怎能……”
“是。”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小太假上前架起陶如格就要往外走。
待她们出了门,文昭仪才轻感喟一声:“看着乞颜嫔娇纵,不想却也是个重交谊的。”
陶如格唇角溢出一抹慈爱的浅笑,点了点头,柔声道:“奴婢明白。”
“公主性子要强,向来不肯低头,可这不是功德,公主听奴婢一句劝,今后对二公主,不能把甚么心机都放在脸上。”陶如格悄悄抚摩着娜仁的长发,一脸慈爱的絮干脆叨的说着,“二公主自小便比公主晓得算计民气,不然大汗如何会这般爱好她?何况她来了璃宫一年,得宠又复宠,位列三妃,斡兀立元后在公主出嫁时便说了,二公主不好对于,让公主必然要谨慎,奴婢能叮嘱的也都奉告公主了,公主今后必然要万事谨慎。”
娜仁托娅还挂着泪痕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连声道:“嫔妾谢娘娘恩情。”
文昭仪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关她额吉甚么事?
娜仁托娅哭得难以便宜,不断地点着头:“我听嬷嬷的话,都是我不好,竟害得嬷嬷不得不顶罪。”
“娘娘冤枉,奴婢底子不晓得这只玉碗为甚么会呈现在那边!”陶如格连声告饶道。
娜仁托娅目送着陶如格走出了她的视野,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而她的心像是被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一阵夏风吹来,竟像是一阵北风,吹得她心湖上结了一层冰霜。
想到这里,她眸底的恨意像是熊熊烈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未完待续。)
陶如格将头磕在地上,声音里尽是断交,“奴婢认罪,是奴婢一时起了贪念,看上了陛下御赐的和合二仙玉雕碗,恰好小主又不记得,奴婢便幸运想着将玉碗卖出了宫去。是奴婢不好,望娘娘定罪。”
陶如格抬起她的脸,笑着道:“好了,公主不能再哭了,奴婢该走了。”
二人在廊下坐下,陶如格悄悄抚摩着娜仁托娅额间的红印,不由心疼的掉了眼泪:“公主何曾受过这等罪,公主但是乌珠尔沁最高贵的女人,现在竟是因为奴婢给人叩首,都是奴婢不好,连公主交代的事也做不好,奴婢实在愧对元后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