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冷风阵阵,苏代对殿内闷热情烦难耐,一起顺着游廊竟不知不觉的走远了。
“我瞥见了,我瞥见你对他投怀送抱!”荣笙微微眯起双眸,浑身披发着伤害的气味。
“呵,我是不是胡胡说话,你内心清楚。”荣笙的唇角虽是噙着淡淡的笑意,可脸上的神采却如夏季湖面上的浮冰。
江宓点了点头,柔声道:“好。”
“如何会不见了?莫不是掉在了来时路上,你归去寻寻看。我就在此处等你。”
他逼迫她抬眸看他:“我早就捧着至心对你了,是你视而不见!”
他像疯了似的撕扯着她的衣裳,一手钳制着她,一手肆无顾忌的在她身上游走,双唇在她的脸颊上落下密密的吻,顺着脸颊一起吻到如凝脂普通的脖颈。
出了殿门,一阵冷风轻拂过脸颊,苏代才感觉一阵畅快,正装过分于拘束,闷得她浑身难受,顺着游廊便往前走,折颜亦步亦趋的跟着,手里拿着一件轻浮的大氅,预备随时给她披上。
不觉间已是酒过三巡之际,醉杨妃的酒劲不小,倒是越品越甘醇,苏代连着饮了很多,脸颊上像是浮了缕红霞,浑身有些发烫,她抬手摸了摸绯红的脸颊,低声对江宓道:“我出去醒醒酒,旁人如果问去,就说我换衣去了。”
她双手被他死死地握着,整小我被他压在假山上转动不得。崛起的石头硌得她背上一阵发凉,力量的差异让她的内心升腾起庞大的惶然,她不想叛变胥玙,心中如许想着,她用劲了满身的力量摆脱他的监禁。
“我见你出来了,就跟出来看看。”荣笙轻浮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看看你是不是来私会情郎。”
“娘娘可感觉好些了?”折颜拿着大氅道,“不若还是将大氅披上,娘娘方才出了汗,又吹了风,可别着凉了。”
本日是苏代第二次见到庄妃,她还是这么孱羸,似是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庄妃重视到了她的凝睇,抬眸对着苏代微微一笑,只听她对苏代身边的江宓柔声道:“自打你搬去了颐和宫,我倒是鲜少再见到你了。”
折颜承诺一声,便回身循着来时的路细细找寻去了。
一旁坐着的凝妃听了她二人的说话,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的瞥了贤贵妃一眼,却没有说话。
荣笙听了,并没有暴露她设想中的喜意,只是轻笑一声,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瞧,似是要看出个究竟来。
“你傻麽,都不晓得让人帮你挡一挡酒。”
事已至此,她竟是比她设想中的要平静的多,她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你是如何晓得的?”
她一阵心虚,将脸一别,回身就要走,他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荣笙缓缓欺身,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苏代嫌弃的遮了遮鼻子,“你究竟是喝了多少酒?”
折颜没法,只得将大氅又收回,俄然,她神采一变,低声道:“娘娘,大氅上的流苏坠子不见了。”
俄然,手腕上一热,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人拉着隐入了假山的前面。
当她的衣裳被扯落,暴露了白净的肩膀,而他的手掌已经探入了她的小衣,覆上了她一侧的丰盈,她有些绝望的昂首看着高悬在天涯的明月,俄然放弃了挣扎,淡淡道:“荣笙,别让我恨你。”(未完待续。)
她心中格登一声,他说这话是何意,她不由想起本日在章华台时,他朝她深深看了一眼,且不管心中是百转千回的惊惧,她面上却轻睨了他一眼,盈盈笑道:“情郎不就是你!”
苏代还是感觉浑身发烫,转手将大氅推了归去:“还是不了,披上又要出汗了。”
“够了!荣笙,够了!你为甚么靠近我你本身内心清楚,你对我本就没有至心,却要求我对你支出至心,这又是凭甚么!”她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