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涯自知有些讲错,但对于枯心的各种猜忌,也只要眼下的父亲能给出本身一个答案,也便一不做二不休,诘问道:“段大哥,这枯心此人可否是与你出过很多毒计?”
见段徵如此踌躇,段木涯亦是愈发焦心,如果此时不能禁止父亲,一旦枯心贼人的奸计得逞,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可如果挑明本身的身份,将今后将要产生之事道出,又未免显得有些冒昧,何况父亲这般心性之人,必然不会理睬本身这般天马行空之说。两相难堪之下,段木涯亦是堕入了深思,如何才气将枯心的奸计不动声色的奉告父亲,这才是当务之急之事。
段徵见段木涯竟是这般体味本身段氏一族的内幕,惊奇之下,也思疑是不是族中出了叛徒,只是思来想去,枯心之事除了本身与老三以外,就连老二也未曾得知,若真是有人向外人流露了甚么,也只要是老三了吧。
段徵见段木涯有此一问,倒是非常不觉得意,微微点头道:“沐小兄弟,我与你初见之时便感觉你甚是熟谙,就像是本身的旧友普通亲热,方才晚餐之时,你那副神伤的模样也决计不是装出来的,固然我对你的身份有所思疑,但我亦是情愿信赖你,不会害我。”
段木涯没想到段徵对本身竟是这般惜才,不过本身却不知为何俄然在脑海中闪过了枯心的身影,便脱口而出道:“第四人?那段大哥又将那枯心置于何地?”
两人就这般各怀心机,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段徵率先开口问道:“沐小兄弟,你说那枯心乃是恶人,现在口说无凭,又有何证据证明他在害我段氏一族?”
段木涯闻言亦是洒然一笑,和声道:“南疆段氏领袖,公然胆识过人,小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