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涯和声道:“那长辈这般偷天改命,却又会不会遭天妒呢?”
段木涯拱手道:“多谢皇甫前辈提点,只是进入这摇光幻景是否另有和忌讳,还请前辈奉告。如果长辈在那摇光幻阵当中坏了贵派的端方,必将会给前辈你带来很多费事,到时候又要扳连前辈你为长辈善后了。”
皇甫谦微微一笑,和声道:“明白便好,我便接着与你讲讲这摇光池之事。我仙蓬屿古籍中记录,在摇光池中有一处名为摇光幻景的密境,若要进入此幻景,必先历心魔之苦,实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大凶之法啊。”
段木涯一声轻叹,踱步半晌,缓缓道:“前些天偶尔听徒弟提起过,说南疆段氏乃是魔族中的望族,却不知为何俄然式微,在遐想到儿时残存的一丝影象,倒是对我们段氏一族的过往非常猎奇,我只怕是这人间独一一个有段氏血脉的人了,以是就算是化去了一身魔血,我还是想为段氏一族在做些甚么,哪怕是些微不敷道的事也罢,也算是对故去的族人有个交代了。”
段木涯见皇甫谦对本身的设法非常附和,心下也是非常欢畅,便持续道:“说到这商定,便是事关她人之事了。”
皇甫谦轻咳一声,和声道:“我只是看不惯幽雨升与那星寒沆瀣一气,对于一个小辈,何况这化魔之事我亦是没有实足的掌控,现在言谢还为时过早了。”
段木涯淡然一笑,和声道:“长辈的商定便是要将天琴院的慕容师妹带回我中土来,不管她是不是被妖人所惑,我都要将她平安然安的带返来。”
段木涯深知皇甫谦乃是修真界资格最老的前辈,化魔之日也并非是空口白言,便拱手道:“前辈那日曾说过这化魔一事凶恶非常,毕竟是事关性命,长辈还是想对这化魔之法体味一二。”
皇甫谦品了一口香茗,缓缓起家,负手而立。沉吟半晌,缓缓道:“段师侄,你可知我仙蓬屿有一处瑶池名唤摇光池?”
皇甫谦闻言微微皱眉道:“这忌讳之事倒也没有记录,我与你徒弟前次进入摇光池时并未产生甚么异变,故而这忌讳一说,我亦是无从指教了。”
皇甫谦闻言问道:“哦?那你且说来听听吧。”
段木涯听闻皇甫谦如此调侃本身,却也只得苦笑道:“前辈有所不知,长辈并非惜命之人,只是另有很多夙愿何尝,很多承诺未了,实不忍就这般悔度毕生啊。”
墨沧鳞闻言倒是大有迷惑,问道:“既然段师弟一心想要做人,又为何对那魔族中人恋恋不忘呢?”
皇甫谦持续道:“不错,那摇光池倒是我仙蓬屿禁地不假,只不过,你那不成器的徒弟倒是也曾出来旅游过呢。”
见段木涯满面惊奇,皇甫谦淡淡一笑道:“你不必惊奇,当年带你徒弟进入摇光池也是事出有因,这些事,今后有机遇自会有你申明,只不过说来也巧,你师徒二人竟是与我仙蓬屿如此有缘,莫不是冥冥中有甚么安排,将你我两派联络在一起了吗。”
段木涯拱手道:“摇光池乃仙蓬屿禁地,长辈自是晓得的。”
段木涯恭声道:“多谢前辈提点,木涯明白了。”
墨沧鳞见段木涯这般,本身也不由想到了被魔族人掳走的慕容紫苑,眉头一簇,冷冷道:“哼,蔑天教胆敢在我中土如此胡作非为,还将那慕容师妹掠走,来日如果有机遇,我亦会尽力施救。”
皇甫谦闻言倒是几次点头道:“不错,不错,做人最忌讳的便是忘本,毕竟南疆密林才是你的故里,你的族人才是你的血亲,如果连他们都不管不顾,那你也不配为人了。”
皇甫谦闻言倒是朗声笑道:“哈哈,老夫还当你是视死如归的大丈夫,不想竟也是这般惜命,当真是大失所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