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曦闻言银牙紧咬,似是把满身的力量全都集合在了两排牙齿上,竟是收回一丝声响。
台下温瑶曦与慕容紫苑竟是同时收回一声惊呼,温瑶曦更是冲要上擂台却被凌霄拦下,凌霄见徒儿这般打动,怒道:“瑶曦,你怎能如此打动。如果上了这擂台就是表示我们玄火宫认输了,你可晓得吗?”
凌霄亦是眉头舒展,低声道:“我玄火宫的焚天昧火法诀,尤以这第六式离火焚天最为霸道,你段师兄现在如果强行施法,说不定会遭那玄火之力反噬,到时候,就连我的仙药也救不了他啊。”
段木涯见墨沧鳞尽力向本身打来,毫无退避之意,九幽神剑变幻作九道赤芒,直照的人睁不开眼睛。顷刻间,天竟是也被染成了赤铜色,九道强光如九道箭雨射向墨沧鳞。墨沧鳞本是奔驰而来,见这赤芒威势极大,也不得不定住身形,三台剑豁然斩下,硬生将一道赤芒逼回。这一击之下,墨沧鳞倒是心头大惊,没想到段木涯这一道赤芒便是如此霸道,如果九道赤芒一起袭来,怕是本身纵使有三台在手也能为力了。
温瑶曦仓猝回身面向乐笙道:“师伯,你快让段师兄认输吧,如许下去他必然会冒死一战的。”
墨沧鳞本也是内伤不轻,不过见段木涯毫不逞强,本身便也强行压下痛苦,御风而起。
乐笙见状亦是心头一紧,毕竟方才段木涯是被动接招,天然会毁伤更大,只见墨沧鳞已经缓缓起家,而段木涯还是没有半点动静,莫非就如许输了吗?
墨沧鳞见段木涯一时忽视,三台剑华光暴涨,一声轻喝道:“流波落月!”
本是已然胜券在握,却不想段木涯俄然使出了这等奥妙的奇招,墨沧鳞亦是心头大为不悦,可这段木涯俄然如此强势,本身也只要抵挡之力,更不要说克敌制胜了。
段木涯字字铿锵,在场的玄火宫弟子亦是为之一振,一时候呼声震天,段木涯缓缓举起九幽神剑,朗声道:“墨师兄,就教了。”
见徒弟发话,温瑶曦倒是脸颊一红,悄悄的看着擂台上段木涯不住的东躲西藏,心中倒是愈发的焦炙了。
思虑间,墨沧鳞已是当空斩下,段木涯见状竟是毫无抵当的意义,反身夺步而走,险险避开了墨沧鳞这奋力一击。
墨沧鳞闻言倒是眉头一皱,看向段木涯的方向,只见得段木涯一身白衣尽是鲜血,头发四散开来,狼狈至极。
段木涯一声怒喝,那巨剑似是遭到了甚么呼唤普通,当头劈下,墨沧鳞已是面无赤色却也没有半分让步,那红色巨剑与三台剑豁然相撞,六合为之失声。
温瑶曦闻言周身大震,她深知以段木涯的脾气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如果硬要战下去,怕是真的要引得玄火之力烧身了。
凌霄见温瑶曦神采严峻,淡淡一笑,和声道:“瑶曦,你段师兄许是能够避开那墨沧鳞的锋芒,以他的聪明,必然已是有了筹算,你且放心便是了。”
段木涯紧握九幽,一声长啸,九幽竟是收回一道道红芒,杀气逼人。
乐笙见状眉头舒展,冷冷道:“难不成,木涯是参悟了焚天昧火法诀的第六式吗?”
皇甫谦亦是缓缓起家,朗声道:“沧鳞,你且退返来吧。”
凌霄亦是拥戴道:“瑶曦,我知你心中顾虑,可木涯这孩子性子坚固,你若要他不战而降,怕是比杀了他还要痛苦百倍了。”
“徒弟,你看段师兄是不是受了重创,依他的脾气,决然不会这般畏畏缩缩啊。”擂台另一边的慕容紫苑看在眼中,亦是焦心万分,恨不得本身也下台与段木涯并肩而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