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三个古朴的大字明示着这里便是四人寻了好久的驱念堂旧址了。
“你们快来看这里!”戊心的一声轻喝打断了统统的思路,只见戊心蹲在一处半人来高的石碑前,似是发明了甚么。
“公然,这里就是我驱念堂的旧址,太好了,徒弟,我终究返来了。”蝶儿看着这块儿石碑低低自语,三人也不忍心打搅蝶儿,只是温瑶曦轻声道:“戊心师兄,你说这全部山谷会不会就是当年的驱念堂?”
“别恨我,此后,不管如何,都别恨我好吗?”蝶儿说罢眼神一暗,悄悄的垂下了头。
不远处的段木涯看在眼里倒是心头一颤,曾多少时,在阿谁竹林里,本身也曾如许为她披上过衣服吧,只是现在的她,好吗?
蝶儿指着天齐镇南边的一处山谷,和声道:“你们看,我们这里只是声声闷雷作响,而那边倒是电闪雷鸣,若真如那小儿所言,我驱念堂是毁于天刑厉雷,我想那边必然是能招来天雷的处所了吧。”
天,丝丝的飘起细雨,不远处段木涯与温瑶曦含笑而立,虽说两人亦是非常惊奇,不过看到戊心对蝶儿如此,也便明白了戊心的情意。
戊心冷冷道:“恐怕,也已经被毁了吧。”
小儿不慌不忙的清算着客人留下的残羹剩饭,中午刚过,这个南疆边疆的小旅店已然是没有一个客人了。
迎客酒家内
“段公子,我晓得驱念堂旧址地点了,你们且随我来。”蝶儿兴冲冲的对三人说着,竟是都忘怀了方才的悲伤事。
紫骁微微摆手道:“不必如此见外,此番教主遣我来此,便是要与你联手清算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土小儿,现现在我们已然请君入瓮,一旦他们到了南疆,我们在与大蜜斯里应外合,哼哼,倒要叫他们尝尝插翅难逃的滋味。”
正在蝶儿百思不解之时,俄然间头上一暗,打在身上的雨点却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了。昂首看去,恰是戊心那张万年稳定的木头脸。
掌柜的把身上的衣物一抛,便又变作了一个断臂的中年男人,正如那女子所言,面前的此人恰是当日被段木涯砍断了右臂的魔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