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开法度,脚下的不明物体硌得慌,清逸悄悄地移开法度,看着地上躺着一块轻木。
清凡看着皱着眉、微眯着眼睛、脾气即将发作的清逸,假装清清嗓子,“阿谁......我先把那兔崽子抓返来,任你报仇雪耻。”说完,一溜烟地消逝在清逸的视野中。
清弦踩着由桃花铺成的巷子,嘴角上扬,大声喊道,“二哥,你在吗?”
“二哥,你觉得我情愿吗?大哥管我管得那么严,我每说一句话,就能把大哥惹怒得拳脚相向。”清弦照实说,“是不是我和大哥的八字相克啊。”
清逸阴沉着脸,擦擦方才被清弦亲过的处所,“清弦,你这个混蛋,对于女子的下三滥手腕竟用到我身上,下次逮你一次打你一次......”
烦躁不已的罂粟昂首看着天空,一跃而起,坐在枝桠上,欲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木头雕镂,在衣袖内里摸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找到阿谁初成人形的木头。
清弦今后看着步步逐步靠近的清凡,眼神祈求地看着清逸,“二哥。”
俄然,一名身着白衣的男人慵懒地坐桃树上,慢条斯理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又被大哥追杀了。”
清弦笑着摸摸鼻梁看向自家如谪仙般超脱的二哥清逸,“二哥果然料事如神。”
“不是吧。这么快就追到这里了?”清弦暗叫不好,“二哥,我先走了,改天我再向你取桃花酿。”说完,清弦欲从速脱身。
“不信是你的事情,归正我想娶她,情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