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忙甩开牵着的那人。
“重游为何事?”
“不过我传闻啊,这位青丘帝君固然风韵绰约,可操行却不如何好呢。”
“也就半坛罢了,你看你,看你今后还说你能喝不?”
“啊?去新房里偷?”
天青色的袍子,海藻绿的长发,微红的面色,倒是昨夜冲天涯上的那人。
“不是,是青丘帝君差人送咱俩返来的。”
“嗯,趁着这会儿他们都还在席上,屋里没人,你给我巡查。”
“他如果不把小蛇儿捉去,青青又如何会恼他?“
“说是这位帝君,容颜确切惊世,操行也是让人叹为观止,我听到的八卦,老是传说他一会儿手挽岐山神女游珈霖江,一会儿又和西海的三公主品茶下棋,传闻他和魔族的悠夕长老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干系,更有甚者,另有说他和浑沌初开孕育的那位水麒麟尊主有”断袖“的干系。”
“当然是去姐姐房里偷了,这还用问!”
“酒醒那边去,”
“是你?“
“那少卿还被她打肿了脸呢。“
目睹着四周再无熟人,我便不再奔驰,站定,理了理裙子,准过身,朝那人仪态万千的施了礼。
“不会吧,那样都雅的上神,如何会操行不好?”
我仿佛有些印象起来,那日在去冲天涯路上听来的墙角也渐突变得清楚。
“苏苏,你到底酒醒了么?如何还傻着?青丘就只要那么一名帝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