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还是去了代宁泽的家门口,此次没有敲他的门,而是比及他出门的时候跑去跟他剖明。他早晨返来的时候不定,但早上必然会定时在七点钟呈现在门口,我算准了时候,一分不差。
但嘴上却不肯服软:“归正男未娶女未嫁,谈个男女朋友如何了?我固然比不上那些白富美,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绝对能把你服侍得舒舒畅服的。”
听了这话,他低头看了眼表,既而看向我,“带她去换身衣服化个妆。”
我做过停业,晓得签条约不是那么轻易的事,一个小错就能谈崩。
进入包间,公然看到了两个仿佛极有身份的人,他们比代宁泽起码大了一轮,眉眼中透射出精光,一看就是那种老奸巨滑。
“我真能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包管道,这话里倒是有几份至心的。如果代宁泽能帮我一报先前之辱,我情愿用下半辈子对他好来酬谢他。
我的眼睛亮了亮,比及助理挂完电话蹦到了他面前,“我能够做他的女伴。”
助理不客气地噗嗤了一声,“您这要求还叫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