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不晓得走了多久,火线俄然呈现一人:身披法衣,头戴金冠,手扶一根金光灿灿大法杖,面相寂静夸姣。
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么我呢?我又算甚么?我奋不顾身来救你,竟成了一场笑话吗?
白菡闻言,眼里的哀思仿佛更浓了些。
白菡道:“我也不知,但他如果正炼丹时,得知回天谷出事,你差点魂飞魄散的动静,能够会因心神巨震而受伤。”
过了一会儿,他果然渐渐坐起来,凝睇着我:“你不该承诺他。”
他道:“是我对不起他。”
地藏王对白菡道:“事情可处理了?”
白菡仿佛是踌躇了下,然后只见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传出。
白菡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八个字:“拔刺自残,灵魄受损。”
又以手触碰我眉间印记:“我会想体例解开你的魔契。”
白菡道:“此丹只对木系仙体有效,你可知他为何要炼此丹药?”
我气道:“他如许害神君,神君为何还要怜悯他!”
我心中一震,呆呆地望着他。
我收起丹药,冷静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身姿矗立,仿佛方才倒地受伤的那小我底子不是他一样,忍不住心中猜想:实在他并未损及元神,这里也底子困不住他,他自有他的筹算,即便我们不来寻他,他也能自行出去吧!
我心中明白,白菡用秘术传音给地藏王,只是不想让我闻声。
白菡闻言,俄然站定,转头望着我道:“红莲天国的仆人是我的一名故交,此岸花之事,是他为引我来此而用心为之,我来之前就已经猜到。这本就是我与他之间的恩仇,我会本身处理,你归去以后,不必多提。”
只是眉间魔契之印偶尔的微痛,提示我此次经历的实在,也提示着我,在将来的某一天,说不定就是明天,我将落空浑身的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