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悦琴,当年你是如何斩杀我的,我现在如法炮制,一并还你!”
我回身欲走,俄然想起一事,又道:“对了师兄,当年在回天谷,你各式不肯让我上天,但是因为认出了我?”
赶到诛仙台下的时候,他恰好跳了下去。
小蓝哭道:“我不信,你们之前明显那么好,你们是不是有甚么曲解!我不信……”
小蓝立马道:“刺儿头姐姐,裴觞哥哥顿时就要跳诛仙台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我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说了你也不懂。”
我感受着缺口处较着的来自天国的气味,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心道:“来得恰好!”
我浑身有力,也不管他,靠在床上兀自堕泪。
二来,固然备受架空,但我仍然把这里当家。我成仙以后,也常常随白菡下来,那些花精们看到我一如既往地对我戏弄讽刺,从未拿我当过神仙,当然,也从未拿我当过外人。
我道:“那为何不肯让我上天?”
可惜我毕竟晚了一步。
我道:“说到死,我还真是感到挺深的,两次都被你打得魂飞魄散,一次是七万年前在云雾山,一次是一千年前,就在此地!”
我早已推测他会在红莲天国,是以一点也不惊奇,走上前去,道了声:“师兄!”
走进尽是火海的天国深处,大朵大朵的红莲铺满了一地。
也不知出于甚么样的表情,我不由自主飞上去伸手一拉,“哧”地一声,扯下他袍袖一角,那一角月红色的绸布上,绣着一朵花,浅绿色的瓣,嫩黄色的蕊,那是我。
郝悦琴对劲大笑:“如何样,魂飞魄散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偶然与他议论佛法,道:“既然我要找的人不在这里,那我也没需求再待下去了,师兄,你要一向在这里吗?”
“孽缘……”我喃喃道。
我成仙上天以后,同白菡一样,并没有将本身的本体带到天庭,而是养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