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帝到了以后,坐在案桌边,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然后顺手拿了一本奏章,翻看了起来。这本奏章是远在祁州的何挺之呈上来的,内容是关于其查办徐远东贪贿一案。元靖帝看了一会儿,眉头倒是越锁越紧。
萧颀瞥见元靖帝面色不善,心头更是焦急,他怕父亲曲解,赶快说道:“父皇,儿臣想要娶阿洛,并不是因为她是田氏之女,而是,而是儿臣真的喜好她。儿臣,儿臣第一眼瞥见阿洛的时候,便,便喜好上她了。”
闻言,萧颍微微一怔。他晓得,这两年本身风头太过,偶然乃至盖过太子萧颀,加上元靖帝对本身看重,内里早有风言风语,也不怪父皇会如许想。
看着萧颀分开后,元靖帝沉默了半晌,随即悄悄一叹,然后起家,往观景台上走去。
既然本身不成能把皇位传给他,他本身也偶然于此,那,便放他走吧。再留下去,或许对他,对萧颀来讲,都不见得是功德。他最不肯意看到的,便是本身的儿子为了争夺皇位,手足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