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流嘴上说着没事,实在内心早已把这两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记恨上了,迟早要找她俩算账。
“大胆,公主殿命令媛之躯岂是你这卑贱之徒能够碰的。”
花想流此生就没见过这么难服侍的主,顿时来了脾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这个一看一样是女扮男装的侍从回击道。
“聂川河”
“固然玄武国国主刚即位不久,但是也是个杀伐判定,有勇有谋之人,与我国太子不相高低。若玄龙国有玄武国互助我军岌岌可危也。”
“好好好,小的领命,这就去。”
“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
金玉屏饭吃在嘴里还不忘使唤花想流。
“就目前而言玄武国也只是成心帮手玄龙国,并未真正出兵过,若我国加以拉拢,或许玄武国会帮手我玄灵国也说不定。”
女婢从说着就举了举手里的长鞭,作势要打花想流。
“且不知派何人前去合适,请巡营使见教。”
金玉屏说完递给花想流一个信封道:
“叫你去就去,磨蹭干吗,想挨鞭子吗?”
“现在?但是天快黑了,并且我也……”
找了个大石头避避风,又点起了一堆火,借着火光花想流检察了一下舆图。
“此人必然能办成,也必然能压服玄武国国主。”
“必然要交到玄武国国主手里,记着了吗,这关乎我国存亡存亡,不得有误。”
只见一旁立着的侍从见花想流对公主的无礼行动,立马呵叱,随之而来是一脚踹开了花想流,紧接着又一鞭子抽在了花想流的后背上。
看着座椅上一副不成一世,盛气凌人的金玉屏,花想流乖乖跪下,以免让本身遭罪。
“我没事,一点皮肉伤罢了。”
“还愣着干吗,还不快去,怠慢了公主有你好受的。”
花想流接收经验,规端方矩的跪在金玉屏的身前。
花想流说着下了马,一起上颠簸了几个时候,骨头都快散架了。
花想流无法只好重新跪好,用膝盖代替脚步,磨磨蹭蹭的跪走到金玉屏身边,把饭放在桌子上摆好。
一个三等兵来到花想流的营帐里,叮咛道:
“过来”
花想流慎重的一叩首,接过金玉屏手里的信封。
营帐里董老一边替花想流措置伤口一边恨铁不成钢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