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大营中
“暗害甚么?”
“卓月,你说如何办呢?如果让父皇晓得这些年我在虎帐里的事,指不定会罢了我的巡营史的职位,你说我该如何办呢?”
自小金玉屏就刁蛮率性,但是独独对本身的这个哥哥非常惊骇,现在见哥哥叫本身的语气非常不善,金玉屏唯唯诺诺的走到金诺寒身边。
“川河,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疼了。”
秦仁体贴的问着,心想‘潇枫雪必定是将本身的内力输给了川河,不然以川河的伤势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反观一旁昏倒不醒的潇枫雪更加坐实了秦仁的猜想。
“还嘴硬。”
金诺寒不咸不淡的问着,内心早已猜到个十之八九。
见金诺寒问到潇枫雪,花想流仓猝答复道。
花想流也不推委,双手接过药后,欲跪地谢恩,不想被金诺寒禁止了。
花想流无法,只要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公主脚下。
“哥,我没事,或许是失血过量吧,我有些头晕。”
“嗯”
“对了,太子殿下说要见你。”
金诺寒说着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潇枫雪对着一旁的秦仁问道:
“来人啊,叫公主过来。”
“莫非殿下把握了甚么证据?”
金诺寒气愤的一拍桌子。
花想流说着假装站不稳脚步,一旁的秦仁立马扶着他躺好歇息。
花想流很乖的点了点头,看着秦仁分开,花想流可不敢睡觉,恐怕本身睡着后被秦仁翻开面巾。
“对啊,只要没有父皇的圣旨,我还就是巡营史。”
金诺寒一向盯着花想流,仍然希冀着面前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秦仁看到花想流没事,也就放心了。
金诺寒一走,花想流深深吸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随即默语领命而去。
花想流看着潇枫雪的神采有点惨白,因而拿起弯刀刺破了本身的手指,又开端放血了。
金玉屏和卓月行走在大营当中。
“公主,别慌,现在是两邦交兵之际,国度大事才是首要之事,至于公主的事只不过是小事罢了,信赖国主不会为此大动兵戈,何况皇后一向最疼公主你了,到时候只要公主你去求皇后不就行了吗。”
金玉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没事,方才出了点不测,歇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