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走近,身高的不同让他看起来气势惊人,他弯下腰,将脸凑到她面前,挑了挑眉头,道,“我就是玩你,你能如何?”
这招摇的色采在她惨白的肌肤上缓缓流淌,从矗立到平坦,带着一股诡异的挑逗,刺激眼球。亚力克停顿一秒,俄然扔了笔,向她走过来。
她又气又恨,气本身在他面前就是个p,恨他玩弄本身于鼓掌间,随便玩玩就能整死她。在他面前,永久别去想尊敬两字,她乃至感觉,他底子没把本身当人看,而只是一块橡皮泥,圆扁随他爱好搓。
见纳薇捏着画纸,一脸愤然,他似笑非笑地掀眼皮,“如何,又想甩我耳光了?”
谁知,手刚碰房门把柄,他的声音又凉凉地传了过来,“等等。”
纳薇吸了口气,脑袋中尽量去想一些别的事,引开重视力,乃至于时候不这么难畴昔。
他的话,让纳薇惊得无与伦比,如许一个男人,吃喝嫖赌抽……人间五毒全都占齐了,身上没有半点艺术气味,清楚就是奸商俗人。他能静下心来画画?这的确是天方夜谭!
“拿去。”
亚力克终究调好了色采,嘴里叼了根烟,开端举笔划画。一时候,房间里温馨地只剩下笔在画纸上落下的沙沙声。纳薇屏息着,禁止住本身想转头看他的激烈*,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法设想,如许一个粗鄙小人,竟有如许风雅的爱好,能画出这些有灵性的艺术作品。
亚力克双手一张,道,“欢迎来到我的画室。”
他有些不耐地接了起来,用听不懂的外语说了几句后,转头对纳薇道,“你跪着不准乱动,我顿时返来。”
她当即松开牙齿。
正对她视野的处所,靠着墙壁摆放着几幅镶了框的油画,固然姿式神态分歧,但能看得出来,画的都是同一小我。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崇高文雅,金色的头发盘在头顶,天鹅般的脖子上戴着夺目标钻石项链,一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庄,就像十几世纪的贵族。
他随便地一挥手,“算了。”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夜。
他邪里邪气地笑了笑,“那还不跪好。”
“疼?”
纳薇满身高低都裸着,因为氛围中的冷意,胸口两点冒了尖,崛起的形状非常勾人。他的眼神一下子通俗了下来,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游移,看她的目光像一头瞧见猎物的狼,镇静而蠢动。被他看得背脊发凉,她下认识地伸手挡在胸口,不幸而又无辜。
亚力克挥着笔杆,抽暇看了她一眼,问,“你晓得她是谁吗?”
他顺手一挥,画纸顺风飞来,掉落在她脚边。她不敢不捡,但拿起来一看,差点要吐血。画上底子没她人影,只是一点一竖最简朴的洋火人。纳薇心肺不断收缩,合着她辛苦摆放了一个早晨的姿式,他连一眼都没瞧。
他捏着笠衫一角,往头顶上一拉,利落地脱了下来。她吓了跳,觉得他要干吗,但他只是伸手擦去她身上的颜料。
她不敢接嘴。
“你如何还跪着?”
亚力克懒得啰嗦,从抽屉里拿了一把钱,扔给她,道,“滚吧。”
纳薇被他砸个正着,红色的颜料当即在她身上爆开,顺着肩膀流了一身。
倒头睡到天亮,他睡意昏黄地起来尿尿,路过大厅见灯亮着,出去一看,才记起来有这么回事。
肩膀还模糊作痛,被他砸怕了不敢违逆,她当即点头。从外套到内衣,一口气脱个精光,手脚敏捷到令她本身也感到瞠目结舌。
血红的,就像血,令民气悸。
“丹麦童话看过么?海的女儿看过么?就是那条最后化作泡沫的傻鱼。”
他扔下笔,俄然问,“你是想被我干?还是想被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