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爷看了,心中好生不乐,暗想道:“可惜如许一小我,却认得他,他俩真是天渊之别。”一面谛听他二人说些甚么。只听项福说道:“自别以来,今已三载不足。久欲到尊府拜见,恰好的小弟穷忙。令兄可好?”那武生听了,眉头一皱,叹口气,道:“家兄已归天了!”项福惊奇,道:“如何大仇人已故了!可惜,可惜!”又说了些欠情短礼没要紧的言语。
又见那边白玉堂问项福的近况如何。项福道:“当初多蒙令兄抬爱,救出小弟,又赠银两,叫我上京求取功名。不想路遇安乐侯,蒙他另眼对待,收留在府。今特受命前去天昌镇,专等要办宗要紧事件。”白玉堂闻听,便问道:“哪个安乐侯?”项福道:“焉有两个呢,就是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说罢,面有得色。玉堂不听则可,听了顿时肝火嗔嗔,面红过耳,微微嘲笑,道:“你敢则投在他门下了?好!”急唤从人会了帐,立起家来,转头就走,一向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