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旻不失礼数,平静自如的气度令人佩服。
……
因而从速骑马迎了上去,笑着说,“多年未见,叔父仍然身材健硕,可喜!可喜!”
“狗贼开口!”
“我再问你一句!”
“到时候还请你睁大眼睛看看,我主刘和,皇室贵胄,大汉宗亲!敢不敢单骑踹营,夺我头颅,复我之仇!”
刘和不为己甚,命令众将穿上衣服。
此时大风吼怒,雪水满地,各位军将全跪在泥地里,不肯起来,寂然无声。
此时一道道或嘲笑,或思疑,或歹意的目光投向了田温,令他感受老脸丢尽,脸上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忍不住脱口而出,“竖子牙尖嘴利,莫非欺我剑倒霉乎?”
“田!都!尉!”
当封旻走进帐中时,帐中极度温馨,针线落地可闻,数十双眼睛正不善的盯着他。
路绕的有点远,此时离营地另有七八里远,亲卫扶刘和下来歇息,等候标兵的动静。过了半晌,火线探路的马季、郝翊竟然一脸惶恐的跑了返来。
世人闻言,打动万分,纷繁持弓上马,布阵以待,将刘和拱卫在此中。
“放屁!”田温闻言神采大变,环顾四周,却见帐中很多将领都投来了质疑的目光,看来也不是没有人思疑过。
“汝及汝兄,当年不过是胡人帐下的奴狗,我族兄怜你兄弟二人有几分武勇,晓得胡事,不觉得卑贱,汲引你兄弟于微末当中。当初你劝说我先不要派人去见伯衡,我还真当你是美意,想不到你之心肝全都被狗吃了!你就是这么酬谢我刘家的?”
“汝敢杀我乎!你若敢杀我,就请将我人头斩下,吊挂辕门,示众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