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为了安抚水贼降卒的军心,彭虎将周勃摆在了二领的职位上,但他的内心充满着对周勃的不信和顾忌,不准他再掌军,只给他一个闲职。
彭虎又命令调集睡在寨中的兵士到岸边调集,“铛铛”的警钟声刹时响彻了全岛,贼兵们仓猝的赶了过来。
周泰冲进大帐,堵截了周勃的绳索,急道,“叔父,金银岛已经被刘军攻破,一片混乱,还请您快做定夺!”
可当他传闻港口失火,敌军军器船从四周突入,他急得痛骂道,“樊保那蠢货为何不禁止?”
此时左籍固然心痒家中的己方小妾,却也晓得勾搭上袁术的首要性,因而耐下心来替彭虎陪客。
彭虎气得大吼一声,一脚踢翻了报信兵士,喝令道,“放弃战船,让统统兵士迅登陆!”
“将军既然筹算这个时候出兵,天然有他的筹算,二领只要做好本身的本职任务就行了,何必操那么多心?”一旁的左籍不阴不阳的说道。
周勃大吃一惊,他随即认识侄子参与了此中,但现在已经顾及不了这些,立即道,“快跟我带领兄弟们望港口调集,彭虎麾下已经没有我们的安身之地了!”
“智囊这是何意?”
“将军,周勃在寨中很有声望,现在杀他,必定会使军心摆荡,倒霉于将军攻打合肥,不如先收他入缧绁,过后再杀他。”
“将军,敌军趁着驶出港口的空档,防备空虚,敌军这才、才……”
酒菜此时早就散了,彭虎已经堕入甜睡,睡得正香的他被兵士推醒,满脸的肝火。
彭虎心乱如麻,他也觉左籍的话有几分事理,便令道,“临时不杀他,给我关押起来,过两天再斩别人头。”
“将军,陈纪已经兵败,这时候聘请将军较着是是想着拖我们下水,将军千万不要入彀啊!”
就在大火扑灭港口的时候,彭虎的号令也很快传遍了全岛,使得贼兵们乱糟糟的向港口赶来,乱作一团。
陈纪的使者只是袁军中一个职位不高的文书,初来时便遭到了彭虎的礼遇,内心有些不痛快,但也不敢表示出来。这时被请上宴席,顿时将心中的不快抛之脑后。
彭虎却狠狠瞪他一眼,将酒碗重重一摔,破口痛骂,“未经我同意,你胆敢突入我的大帐,你活腻了吗?”
“如何!”彭虎神采一下子阴沉下来,沉声问道,“你是大领,还是我是大领?莫非还要你教本将军如何决策、兵戈不成?”
水贼中本来就军纪涣散,水贼们又是巢湖的霸主,没人能与他们在水上争锋,樊保便仗着是彭虎的亲信,底子没扼守夜当回事。
此次巢湖水贼筹算大肆打击合肥,周勃是死力反对的,曾数次劝止彭虎,但彭虎从不睬睬。
周勃原是巢湖十八水寨第二寨的寨主,在归顺彭虎以后就成了水寨的二领,成了彭虎的左臂右臂。
……
此时彭虎仿佛遐想到了甚么,内心中出现了按捺不住的冲动,令他忍不住生出气吞巢湖的豪气!
这时左籍的神采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出声劝道,“将军息怒,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
“将军,你真得要出兵帮忙袁军吗?早晨风急夜黑,也不是出兵的时候啊!”周勃急得直顿脚。
彭虎重重坐下,惊奇的瞥了他一眼,喘了两口气道,“为何不是杀他的时候?”
彭虎的喝问,噎得周勃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刘和自从拿下郑宝以后,一向忙着守备海军,却没有甚么别的行动,明显在针对我们打着甚么不为人知的鬼主张。部属以为,如果在这个时候与刘军难,很能够会堕入对方的诡计。以是还请将军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