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远处火光通天,刘和顿时顾不得这些旁枝末节,孔殷道,“鄙人技艺固然普通,弓箭之术却比较特长,现在军情如火,多一小我便多一份力量,柏队率还是现在带我去见张将军吧?”
跟着一声大喝,一个个全部武装的联军兵士疾而有序地从不远处的树林内杀来,固然只要十几人,却个个悍不畏死,英勇非常。
陈三郎刺向贼兵的长枪蓦地一收,一样也是一声大吼,化作一道闪电直刺龚袭。
……
但是毕竟是联军兵精将猛,以成心击无备,占有了上风,第一排兵士倒地以后,越来越多的联军兵士却冲进了敌阵,将敌军杀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军令如此,公子切莫见怪。鄙人柏懿,乃盟主帐下的一名队率,盟主曾多次强申,联军将士如果有幸见到周和公子,必然要以礼相待。只是周公子本日来的实在不巧,此时恰是我们两军交兵的关头时候,为制止误伤,公子还请在这里稍待半晌吧!战后我等自会立即向领军的张鲂将军禀告,到时张将军必会前来亲身访问于您!”
……
柏懿闻言只得点头应诺,向身边的兵士们交代了几句后,亲身带着向疆场赶去。
陈三郎两手空空,大步向前,贼军肝胆俱裂,竟不敢禁止,纷繁退避,遂将龚袭尸身高高挑起,纵声大笑,“另有谁来?”
但殊不知联军早有预感,撤退的时候就将将干草顺走了大半,在暗藏等待的这段时候里将干草扎成了一排排的草盾,此时连成一片,比真正的盾牌还要刁悍,在暴风暴雨般的箭矢进犯下,联军奋勇突进,直接推到了车阵之前。
联军合作明白,卖力攻击谷中黄巾的恰是白毦军统领张鲂,在将白毦军交还给盟主后,张鲂便统帅剩下的五百多人的主力埋没在林中,乘机而战;而诱敌深切,拖住乃至大破龚军主力的任务则由陈三郎统帅的白毦军和暗藏在山路旁筹办放火烧山的死士来承担了。
刀枪急,刹时相击。
龚袭仰天大笑,正欲乘胜追击之际,忽觉身后劲风袭来,贰心中一阵胆怯,可此时他已躲无可躲,只得将刀杆向后一背,却不想晚了一步。只听‘咚’的一声的一声闷响,仿佛有只重锤狠狠击打在龚袭背上,鳞铁甲叶片被拍得四周绽飞,大刀也不由得脱手而出。
见兵士们戒心未失,脸上有些游移,刘和不由得苦笑道,“我只要一人,交兵的两边起码上千,贵军如果有防备,还怕鄙人给贵军形成甚么风险不成?”
但是刘和的运气不错,直到他达到谷中,贼军始终没有派人追来,只是刘和一入密林刹时,却稀有支麋集的箭矢如骤雨般攒射过,刘和只能狼狈的在地上翻滚,险之又险的遁藏开来。
领头的兵士眉头微皱,有些迷惑。
在剑斩滕杰以后,刘和便手持智囊之印,一起奔驰,不敢有涓滴松弛。因为固然临时震慑住了龚军兵士,但他也不肯定甚么时候他们会反应过来,派人来追。
“此印为证。”
高季晓得,存亡存亡就在面前!
面对敌军的早有预谋,应变的不敷及批示的不畅,成为了贼军致命的缺点,被联军兵士一下子便簇拥到了阵前,一时候被杀得节节败退,死伤惨痛。
仿佛澎湃的大潮拍向坚毅的礁岩,凶悍扑来的联军兵士和摆列成队的黄巾兵撞击在一起,顿时血花四溅,断肢横飞,在一片惨叫声中,敌我两边同时稀有十名流兵翻倒在地,被踩踏成肉酱。
众兵士戒心稍渐,为的兵士更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笑着说,
“来者止步!”
实在龚袭的武功远胜陈三郎,却不想只要一个照面,兔起鹘落间就被打败了。龚袭是以惊怒交集,不忿的吼怒道,“不成能!你连脱胎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