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季此时面色冷峻,眼中尽是肝火。
龚都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也不去猜想为何十拿九稳的大胜变成了大败,连营地也攻破了,只是焦心的喊道:“快去请先生!”
李糜已无他法,只能再次令人敲响锣鼓本身则带领守军守军在仇敌的喊杀声中抖擞反击。
说完回身盯着刚被拉上堡头的兵士,沉默不语,思虑着如何措置对方,。这兵士却很机警,不待李屯长开口,便稀里哗啦地像倒豆子那样将高季交代的话全说了出来,听得李屯长踌躇不定。
李屯长哂笑一声。
“诺!”
朱老五犹自忿忿不平,只瞥见堡前深深地壕沟后,只得带人后退,高季趁机对慕白使了个眼色。
贰心中俄然感到一丝不妙,莫非……
大队人马想要一次性的进入堡中,必须由守城之人放下吊桥方可,这也是朱老五不得不退步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