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朱禾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赶紧开门驱逐。赵刘结义这件事他已经传闻了,对于赵云此人他固然没见过,但刘和既然那么看重他,他天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倒是刘家的家主刘勋派人来请过他几次,但朱禾去了以后,刘勋也不谈闲事,只是和他打着机锋,仿佛在刺探着甚么,朱禾都将近落空了耐烦。
而南市最大的酒坊朱紫居,也日日爆满,夜无空房。
青年探听的差未几了,怕再问暴露马脚,先对摊主感激了一下,随便拿起一件玉钗,丢下一把钱便快步走不远处的朱紫居走去。
青年刚走进酒坊,一名伴计便迎了出来,歉然道,“很抱愧客长,小店已经没有坐位了。”
“哈哈,这几日,这两天我忙的焦头烂额,就等着大兄来了!”
朱禾坐在三楼靠窗的配房里,透过窗往下望,看着大街上人群来往愣愣的入迷。
“故乡来人了?”朱禾闻听此话,前提反射就是迈步出去,不过,行出几步,却终是停了下来。转过甚来问俞锡,“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