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过后她还是乖乖的给小豆子报歉了,还赔了两包阿炎特地留给她的山查糕,给她心疼坏了。
她实在长得一点儿也算不上凶,她只是脾气太差,刺儿太多。略微一惹,立即就炸毛。
孟良语还两眼放光的盯着那甩袖子跳舞的美人儿看呢,那人又开口了。
“礼部侍郎俄然来访……”
“嗯?”
那人单膝跪地行了个抱拳礼,又看向孟良语,面上露些难色。
孟良语只听清了最后那句“归去”,就明白明天是白搭工夫了。
而这个模样,方才好。一分未几,一分很多。
夜深,人静,妃子们都被小宫女扶走了。
立领,窄袖,束腰,这是她的半身袍,长度不到膝盖。
实在孟良语底子没见过本身的娘。
现在的孟良语,已经不是雁荡山上阿谁张狂桀骜的孟良语了。
那唇色再红上一分,便就是妖艳瑰丽了;再浅上些许,便就是惨白有力了。
这是皇城,它被四方高高的宫墙围着,没法儿热烈起来。
“那我现在去――”
神出鬼没的……吓死人。
“何事?”
实在孟良语还没看够呢,都雅的东西,哪有看够的说法。但她还是老诚恳实的点了点头。
“你……安贵妃也在方才那群人内里?”
她穿的,倒像是人家骑马的装束,不过没甚么讲究就是了。
一身红。
“主子。”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
“看够了的话,就走吧。”那人俄然说。
倒也不是那种太刺眼的大红色,而是略微深些的枣红,根柢上是回形暗纹,一看便知是质感极佳的布料。袖口襟领都掐了金丝边,边上绣了深色精美的祥云纹样。
“穿的也不像个女人。”
头发束在顶上,神采飞扬。就是耳边的几缕碎发不太听话。
孟良语吓了一跳,转头看时才发明……是个方才那种侍卫打扮的人。
她连拔开看看的欲望都没有,顺手插在腰间的束带上便往上爬。
“好,我现在就归去。”
是把不错的剑,还是把看起来有些年初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