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出去后,磨盘俄然神奥秘秘的往我面前靠了靠,盯着我的脸就哇了两声。
“蛇皮、如何拯救?”我瞠目结舌。
活人像是指仿着活人面庞做陪葬阴纸人,如许做了会遭天谴。
做手术割肉整容。
是淡了,之前这块蛇鳞疤发黑发青,像烂肉一样吓人。
坑坑洼洼的蛇鳞状从脸颊伸展至额头,十几年了,都没再消减一丁点。
我与磨盘不得已去屋子里拽了一截卫生纸堵住鼻子,外加两层防病毒口罩,这才让那刺鼻味略微淡了点,没那么冲脑筋了。
“你老子是不是早就和你讲过,不准和阿谁缺德阴损的浑蛋有干系,不准去找他算命,最好见到他就绕道走?你是完整不把你爸的话记在心上啊!”
“要不然如何说你们现在的小年青都娇贵了呢!当年闹饥荒,熬蛇皮喝蛇汤吃蛇肉,谁如果能分到那么一小口,就能多活一天!”
磨盘还想伸手来戳我脸,但被他仅存的明智给禁止了,“姐,你脸上的蛇鳞疤仿佛淡了,还缩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