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不要我了么?这几天你冷淡我,也不肯看我们的孩子,当真是我把你伤得太深,你筹算今后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和我一刀两断吗?”
他听罢我这句话,眼眶刹时红了。
我对上他那双雾蒙蒙的深眸,发觉到他鼻尖呼吸愈焦炙促炽热压抑不住,不由咽了口口水。
我只是看了那盅石榴一眼,玉魄就很共同地将石榴撤了下去,还摆出一副欠揍模样,用心拉踩酆都大帝:
我感遭到衣领内那片愈发晕染开的冰冷,难堪地看向捧着我衣袍的两名傻眼宫娥,无法给她们使了个眼神。
我实在早就从奉养的宫娥口中得知酆都大帝已经熬了五六个彻夜办公,头一天早晨好不轻易偶然候入寝了,却亲身往人间走了趟,返来时手里还多了几个石榴。
可惜这笨门徒,现在还悟不出我的心机。
你没醒的那段时候,他日夜寸步不离的守在你床前,握着你的手念叨你的名字,报告你们的过往,为了让你快些醒过来,他冒死将本身的真气渡给你,这几天本来就是吊着一口气,眼巴巴的来见你,你倒好,把他刺激得不是吐血就是流鼻血。
我熬到子时正欲安寝,不想衣袍才褪下两件,或人就跌跌撞撞闯进了我的寝殿,携着一身清冷酒香,从后猛地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