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剥了一个鸡蛋随口问了句:“可惜啥?”
我冷静抓紧双手,低头压抑着嗓音,口不对心肠说:“我爸奉告我,能被抢走的,都不是属于本身的,最好的。”
手里的匕首现在正往外渗着丝丝黑气,我想抵挡解释,可一张嘴,倒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口儿里的血肉,是玄色的……
便在我失控地举起匕首要伤他的那瞬息,他俄然悄悄启唇:“鳞儿,是我。”
我顿住步子,抬眼,瞧着又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她,喉头一紧:“我会不会变成被人讨厌的老太婆用不着你管,不过我的存在,要让你还得再等二十年,我感觉挺利落的。”
我冒死妄图用眼神奉告龙玦快逃,不详的预感在心底更加伸展铺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