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咔……”
我皱眉看了一眼这扇门,中间是双层的厚玻璃,边沿是丰富的金属门框,没有门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一扇嵌在墙里平开的玻璃门,在门框右边另有个近似于刷卡机的仪器。
站在玻璃门外,我正苦苦思考着破解的体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戒荤神采大变,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后的天花板上方。
我喊了一声,反响在空旷的油库里一遍各处反复着,等了几秒,没有任何的答复,全部油库里满盈着一种诡异的温馨。
我扭头一看……
“戒荤!”
他身上没有鬼气的残留,我细心地查抄了一遍,在他的后脑处现了一个伤口,像是被钝器敲击而至。
我喊了一声,他仿佛没有听到,我收起手机,几步走到玻璃门前去拉门把,但是门是锁住的。
这是一条很深的廊道,廊道的绝顶拐角处……
门是纯金属质地的,看起来不但丰富,并且气密性应当也很好,我将手机叼在嘴里,右手紧握住朱砂笔,用戴动手套的手去拧门把。
固然我闻不出这里的机油味道,不过貂魑应当是会被影响,也不晓得戒荤他们还在不在这油库里。
我内心祷告着那一头可别又是一个油库或者存放着易燃易爆的化工用品,不然周遭十几里内的人明天可都得遭殃了!
貂魑从我肩膀上跳了下来,四下抽了抽鼻子,然后摇了点头。
火光在廊道的绝顶忽明忽灭地闪动着,我吓了一跳,赶紧走进廊道,回身关了门,迎着火源跑了畴昔。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侧过甚看了一眼戒荤,他抚着墙拄着灭火器不断咳嗽,看模样是撑不了太久了。
要说之前变成齐韵丰模样的鬼胎从表面上来看还是挺普通的,不过就是没有没有眼白和瞳孔,眸子子上满是红色的错综庞大的血丝……好吧,我承认本身现在对于普通的标准已经降落了很多。
我敲了敲玻璃,喊着戒荤的名字。
看着戒荤在内里咳嗽不断,我踌躇着要不要亮出二指魂剑劈开玻璃。
普通地下油库应当起码有几个大型电梯通往内里,因而我决定先沿着墙找到别的几个出口的位置,看看可否有所现。
向前走了约一百多米,到了通道的绝顶,这里已经是堆栈的边沿了,我现右边有一点微小的绿色灯光,向着灯光的方向走近一看,灯光是由一盏唆使灯出的,在唆使灯下方是一扇双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