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持续问，却听到他万般柔情的一声。
她点头，“也不是，等我死了，天然就晓得答案了。”
这一声过分俄然，她如遭雷击，心尖处不断颤抖。
他不答，只让她把魔言收好。
她抓住他停在她眉梢的手，“会如何？”
她心中一口气堵得发慌，“那你何必……”
他趁胜追击，鼓励道：“我要听阿玖亲口说出来。”
悠长以来, 褚清越在她面前一向是一副谑浪笑傲, 神采飞扬的模样，这是她头一次见到他悲切的模样，眉心成川, 面上覆了一层白霜般沁出透辟心扉的酷寒。
她一怔，有些猝不及防，也有些摸不着脑筋。
“已作古的是你父母？另有一人是谁？”
他唇角微扬，伸脱手来摸摸她的头，“身故魂灭，一并消逝的另有情缘，再无可续之日。这事理，黄毛小儿都懂。”
褚清越点头，“此中牵涉过于纷繁庞大，今后再奉告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