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韫,乖。”他哑着嗓子哄道,“我涨的,涨的难受极了,就将近炸开来了,阿韫帮帮我可好?”
“阿韫尝尝看,尝尝看就晓得了。”他满含等候地看着她,循循善诱道。
和顺乡,公然是豪杰冢。
她的和顺乡,他的豪杰冢。他舒畅得闭上了眼,呻-吟一声,托起她,再将她放下,如此循环来去,周而复始,由缓缓而动,垂垂疾了起来,似暴风骤雨残虐一气。开初,她还能低低地抽泣,告饶,再今后,便只能听到她有力的哼声了……
极致时分,他紧紧地抱住她。
娇娇靡靡的嗓音,几乎让他失了自控,差点便要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一逞雄风。不成,不成,这并非他本日所图。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尽力定了放心神,用几近变了调儿的嗓音道:“我想让阿韫,帮我吃一吃。”
比方现下。
这在以男性为尊的武林,是从未有过的。
这些铮铮铁骨们骂得欢,远在天墉城的唐城主也正忙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