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今没好气道:“少假惺惺!这还用得着问?不是明摆着的么!那么粗的一根横梁掉下来压在身上,能把命保住就不错了!”
唐楼回身,少有的,看向苏愫酥的眸中,冷意比寒夜里的雨还要澈骨,“一向以来,我觉得你不过是恶劣了些,每回你应战我的耐烦,看在宫主和左护法的面子上我都忍了。可你越来越没法无天,闯下的祸一次比一次难结束。苏愫酥,当年宫主和左护法救我一次,我救你不下数十次,再大的恩典也都还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善后,今后你是要死还是要活,再与我无关,你自便。另有,谢女人次次救你于危难,此次还差点因你而丧命,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还到处冷嘲热讽她,如此是非不分,和恩将仇报有何别离?”
唐楼眯起双眸,目送姑侄俩分开,直至那一高一矮两个背影消逝在视野中。
“施主贵姓?从何而来?找我师父何事?”
“如何?人家一走,你连魂也丢了么?”苏愫酥冷冷道。
谢初今黑着脸,“肇事精,我现在表情不是很好,你最好别惹我。”
“但是,某听闻虚若师父乃是棋痴,怎会不下了呢?”
唐楼笑了笑,道:“某姓唐,名楼。听闻虚若师父棋艺高深,特地前来请教。”
暗道的出口埋没在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山洞当中,洞口约莫一人高,被杂草山石所讳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