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丧家之犬 > 第7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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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若出身皇族,是天家一代一代因循下来的护国僧。所谓护国僧,乃是钦天监观星象以后从皇族当中指定的护佑鼎祚的和尚。每一代护国僧均为两人,别离是文僧和武僧。

谢成韫点头,“你找人探听一下便能够寻到此人了,记着了,他的法号叫做虚若。”

伽蓝寺的正殿大雄宝殿摆布两侧的雕花立柱上还别离刻着:天子万年,江山千古;王德乾坤,争光日月。黑底漆镀金字,皇家气度尽显无疑。

伽蓝寺严肃冷峻,隐于玄清山中,四围黄墙,本是一座皇家寺院,专供皇亲国戚礼佛之用。

“不气了。”

嘶!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元冬前脚刚走,舞月后脚就返来了,两人堪堪错过。谢成韫收回笑容,不露声色将衣袖放下,悄悄在内心策画下一步。

终究来了。

“和尚?”

元冬缓慢地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好,奴婢这就去求药,蜜斯等着!”冲到门口,回过甚朝谢成韫感激地一笑,“蜜斯心肠真好!”

幸亏她的脸因为冲动而潮红,落在唐肃眼中,成了女儿家的娇羞。他探身向前,伸手点了点她脸上的酡红,笑道:“红脸如开莲。”

但,今上昏庸无道,信道不信佛,热中于神仙之术,沉迷于丹鼎当中。上梁不正下梁歪,权贵们也纷繁效仿,导致天下寺院以荒废的居多,保存下来的屈指可数。

“你放心,我会瞒着她的。”

……

三拜九叩以后,起家和元冬出了正殿,过来一个小沙弥,单手见礼,念了句“阿弥陀佛”,道:“师父派小僧来为二位女施主带路,请随我来。”

有了比较,仿佛还是元冬那丫头敬爱些。她眯了眯眼,成算在心:我不能就这么等死,算计?谁不会!

唐肃却不看她,自顾自把玩动手中的茶盏,悠然道:“好歹也是皇家寺院,用的茶竟然如此不讲究。”

“哦?以是,你是因为我没替你将宵光剑要返来才负气住到这里来的?”

唐肃的嘴角却稍稍翘起,温和了神采道:“他日我让人给你送些好茶过来,嘴这么刁,想来是喝不惯的。”

“本日之事,如果……如果被唐公子晓得……”元冬哽咽着,支支吾吾,“奴婢就是有九条命也保不住了呀!”唐肃有多狠,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只要一想到唐肃那双足以将她凌迟的眼眸,她就瑟瑟颤栗,忍不住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

谢成韫双手合十跪在佛前,双眼微阖,在内心对佛祖说道:“佛祖包涵,弟子无知,宿世未曾信过佛祖,死过一次方知佛祖之能。今来佛前谢恩,谢佛祖予我再世。既重来一次,必不自弃,纵使前路盘曲亦无所害怕!”

唐肃笑了笑,“开初天然是恼的。”

还挺有层次,谢成韫内心有些好笑。“如许罢,我传闻这伽蓝寺里有一个和尚,会些歧黄之术,你去找他求点烫伤膏来。”

丫头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出去先朝唐肃见礼道:“公子”。然后规端方矩,站得笔挺。

他眉眼含笑,柔情万千,“厥后我想到,如许也好,随时都能过来看你,倒比你住在家里便利多了。”

谢成韫咬牙呵叱道:“还愣着干吗,快去打盆冷水来!”

“奴婢,奴婢该死,呜呜呜呜……”元冬扑通跪下。

谢成韫掀起袖子,手臂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肿,一阵阵钻心的疼。元冬缓慢地端了盆冷水返来,用手帕浸了水不断地往她手上的伤处淋水,边淋边哭,泪雨滂湃。

元冬推开门,谢成韫低头微微提起裙摆,跨过门槛。还没来得及昂首,便闻声元冬吃惊地唤了声“唐公子”。

“但是,蜜斯手上的伤要如何是好?不敷药只怕是会恶化,一时半会儿上哪去找烫伤药,还不是要找舞月姐姐,那唐公子岂不是迟早会晓得?”元冬越想越绝望,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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