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返知当场就笑出了眼泪，实在是这场面配上顾倾岚无神采的脸，太有反差感。
“对你用强。”
这个李修竹倒是晓得的，因为他前次喝完这个东西，不过十多天罢了，就变了丧尸。
陆返知绕路去买了烤鱼，筹办打包归去吃。
李修竹的脑袋伤口正在愈合，但是里头还插着一把手术刀，禁止了血肉最后的符合。顾倾岚拔出刀子扔到地上，“叮”的一声，李修竹的伤也好了。
“……”
陆返知将车换到慢速道上，有些动容地说：“我本来不该存于这世上，但是究竟上我来了，并且与几千万的人相遇。但你说得对，他们都不能陪我回家。你才是那几千万分之一的一。”
顾倾岚在手术床上摸索一阵，找到一个按钮，解了李修竹手脚上的监禁。
男人还是笑，“近些年我总能听到人说‘爱’这个字，你爱陆返知？”
过了一会儿，顾倾岚没有妄动，那植物就又缩回了土里。盆栽因为重力往下掉，幸亏顾倾岚反应过来抓住了它，才没让它支离破裂。
“半成品罢了。”顾倾岚站起家，“功效时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