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新月还连夜改了一件男装出来,她如果以女装出门,老是不便利。
“二爷,好好考,等你考状元返来。”
新月舍不得啊,终究也是没法,她也晓得那两大包裹施礼也是带不走的,终究也只得放下了,厥后还是傅春江帮着清算的,变成了一个小包裹。
“新月,你拿着。我钱未几,你比我命好,能走就不要再也返来。”孙大娘说着将一吊子钱塞给了新月,这些都是她平时省下来的,她一个孀妇,虽说守了贞节牌坊,但是钱来的也不轻易,更何况她还没有孩子,这可都是她今后养老的钱。
“好,等你拾掇好了,我们去后山给爹娘上坟去,上完了我们就走。”
傅春江内心也是一阵打动,看多了勾心斗角,才晓得如此的温情脉脉是多么的难能宝贵。
傅春江忙上前劝说道,他看到新月欲言又止,眉头舒展,拿不定重视,忙使出了杀手锏:“嫂子,你也晓得我此人,体弱多病,这路上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怕是死了怕也无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