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婶一听,她如何能够留在这里用饭呢,傅家这家道,她就是再好吃,也不能留下来用饭了,判定的起家:“新月,婶和你说的事情你可要多想想,错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现在傅春海已颠季世了,傅产业家做主的人就是傅春江了,她能不能留在傅家,那真的只是傅春江一句话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傅春江就早早的起床了,本日书院歇息,他不必前去,他要和新月两人一去去县城买蚕种。到了养蚕的时候了,傅家每年都会养蚕。绩溪这边多山,多桑树,养蚕人家特别的多。往年都是新月一小我去,本年傅春江特别要求要一起去,新月也拗不过他,只好带着他一起去了。
“新月,我说的人就是李宝啊。你也晓得,就是我们隔壁村的,他婆娘几年前死了,做木工的,技术人,家里土墙瓦顶的三进三出的屋子,别提多好了。婆娘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咱村多少未婚女人都想嫁给他,我给他说了,他都不肯,说了你,他倒是不吭声了。你好好想想了,你婶子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们女人啊,一辈子不就是想要一个依托吗?你如果嫁给他了,哪要这么苦呢?”
不管傅春江还是李新月,回屋都不会放心的睡觉,都在各自的忙活了。只是在夜深的时候,李新月手里握着红头绳,她将门关好了,也将窗户关上了。扑灭了油灯,将头发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