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另一人说道,“别再说了,祸从口出,是死是活都是她的事,跟我们又有甚么干系呢?我们在背后给她出点子,甚么好处也得不到,万一让大当家的晓得了,还得挨一顿皮鞭,你们忘了,那二傻子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被打的躺了大半年才下床。”
“我没有任务奉告你这些。”那家伙瞥了翠玉一眼,随对世人道,“谁是二当家的,快点站出来,我们大当家的还在聚义厅等着呢?”
“这处所平静,”此中一个家伙淡淡的说道,“你好幸亏这儿想一想,是死是活给我们一个痛快话,白日黑夜屋外都有人。”
那家伙气冲冲的打断了乔晓静的话,很恼火的吼道:“带走,带走,带走!”
“我……”那石柱上的男人欲言又止。
“你不说是不是,”那匪贼松开了阿谁男人的头,向后退了几步,喝了几口水,又来到了此人面前,低声说道,“那也就是说,你抱定了死的决计我。但是,你这又是何必呢?活着才有但愿,如果死了,就像云烟散去,到时候甚么都没了,亲人、朋友、欢声笑语等等,十足没了,真不晓得你是如何想的,统统皆无,你莫非不感觉有些可惜?”
“你,”那匪贼骂道,“你甚么你?老子该说的都说了,给你半个时候,你好好想想吧!这但是最后的机遇,如果想通了奉告我,我会将你的话原封不动禀告给大当家的,你也将获得重生。若冥顽不灵,别怪我动手太狠将你也打成招魂幡子,那是我职责地点。”
乔晓静看到柱子上的男人一向都没有反应,就像死了似的,当这个匪贼提及他俩共同见证过的事情时他却咳嗽了起来,并伴随吐血,她心想,这个牲口说的应当是真的,竟将人四肢上的肉翻开裂了,并且四肢上的肉一绺一绺的挂在骨头上,太丧芥蒂狂了……
“为何带我到这儿?”乔晓静扫视了一圈屋子,目光终究落在了那四个看押她的人。
乔晓静绝望的通过窗户看着内里,目光所及之处尽皆匪贼,他们大家持刀,在院子里转悠着,而翠玉他们地点的后山距此还不晓得有多远,也不晓得他们到底如何样了……
“我,”那石柱上的男人终究开口了,他气味微小的说道,“人生一世,信义至上,我岂能出售朋友?再说了,靠叛变而活命,我会抱歉一辈子,别人也会戳我的脊梁骨。”
那位伤痕累累的男人没有任何回应,嘴边的鲜血滴滴答答掉着,终究落在了他身上。
“我,”乔晓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脑海一片空缺,不晓得该如何回话,只得怯怯地答道,“我,我太困了。”
“走吧,”此中一人推了乔晓静一下,淡淡的说道,“省点力量,好好想想该如何办吧!红枫山这么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管你,最好还是诚恳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乔晓静被绑在了石柱上,那四个看押她的匪贼向石屋里的匪贼交代了几句,便回身拜别了,而后便没有匪贼再来骚扰她。
“奉告你们一个奋发民气的好动静,”乔晓静被关在偏房后,那四个彪形大汉又去了后山,他们进入柴房,一人冷冰冰的对翠玉他们说道,“你们的老迈终究开口了,这让我们大当家的很欣喜。是以,他让我们来请你们二当家的畴昔叙话,二当家的,走吧!”
“太奇异了,”世人聪慧呆的点了点头,那家伙笑着说道,“你们还真成心机,男人都是些不顶用的东西,大当家的是个女的,这二当家的也是个女的,太成心机了……”
“真没想到,”乔晓静听到说话声,扭头看到阿谁手握皮鞭的匪贼狠狠抓着石柱上男人的头,冷冰冰的说道,“你的骨头倒是很硬,可这么硬撑着有何用,只不过量受点罪罢了。我奉告你,别说你是小我,就是块石头,长年累月不断的抽打,那也得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