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和阿紫听到弘愿和大个儿已死,顿时悲伤欲绝,大哭起来。
拍门声二快三慢加三快两慢,几次敲打数十下,终究听到屋内有了动静。
实在翠玉和阿紫也跟乔晓静一样,她们的脑海中满是迷惑、苍茫和不解,混乱的思路已经被滋扰得乱七八糟一塌胡涂,同时还伴跟着些许惊骇。
说到此处,阿紫哭了,随之乔晓静也哭了起来,翠玉的哭声更大了。
“如何啦?”强叔仿佛不明白翠玉的意义,扭头看着翠玉身后的乔晓静和阿紫。
“三位女侠,”乔晓静她们刚迈过门槛,俄然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深夜外出不知有何收成?看三位哭天抹泪、哭哭啼啼,想必受了很多委曲……”
“这事总得捎信奉告队长和政委,”行至半道儿,阿紫深吸了一口气,有气有力的说道,“毕竟弘愿和大个儿跟从这二位首长多年,深得首长们的信赖和正视,在二位首长心目当中他俩但是小山村游击队内不成多得豪杰,是一等一的豪杰!”
暗夜沉沉,山风哽咽,群山巍巍,万物凝绝,好一派悲苦凄楚的气象。
“怪你!”翠玉反倒赖上了乔晓静,“要不是你稀里胡涂说他俩死了,我们能哭?”
“走吧!”乔晓静伸开双臂,一只胳膊搭在翠玉肩上,另一只胳膊搭在阿紫肩上。
“是不是日本的阿谁王八蛋干的?”翠玉问道。
“如何啦?”强叔双眼死死盯着翠玉。
乔晓静、翠玉和阿紫闻声一愣,随之转过身来,看到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恰是弘愿,而其身后站着的则是凤尾竹特别小组的另一名男士大个儿。
听完弘愿和大个儿的报告,乔晓静气恼地指着翠玉道:“听听,都怪你,要不是你跟阿紫辩论,我们又如何能够与弘愿和大个儿错开;若没有与他俩错过,我们又如何能够去灾黎营;若不进灾黎营,我们又如何能够流这么多的眼泪?”
“我在他们的坟头鞠了几个躬,”乔晓静说道,“当下我们能做的就这么多,何况我们手头甚么都没有,也没有东西祭拜。还是先归去,总会有机遇再来的。”
翠玉之言固然多为虚言套话,在这环境下倒也管用,加上她慷慨激昂的情感,使乔晓静和阿紫深受传染,内心懊丧的阴霾随之褪去了很多。
“彼苍塞蔽,不佑好人。”翠玉哭道,“那么多作歹多端大奸大恶之人不死,恰好死的都是良善之人?”
“出去再说。”强叔让进了乔晓静、翠玉和阿紫,边插门板边笑道,“好久没有这么欢畅了,说真的,感觉就跟过年一样,多饮了两杯,到现在另有醉意。”
乔晓静、翠玉和阿紫这才认识过来,抬高了哭声,随强叔向里间而来。
乔晓静和翠玉顿觉悲伤,眼泪也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千刀万剐都不解恨,”阿紫气愤的说道,“阿谁牲口如果还活着多好,将阿谁牲口凌迟,一刀一刀割肉,割上几千刀,最后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再让狗啃了。”
乔晓静和阿紫没有作声,只是温馨的听着。
“阿谁王八蛋死的真是及时,”翠玉说道,“要不然我就是咬也得将其咬死。”
“这到底如何回事呀?”乔晓静实在节制不了情感,她蹲在了地上,悲伤的哭了,双手还揪着头发,几近要崩溃了。
“炸死了,惨不忍睹。”乔晓静边说边抽泣着。
“越是这个时候,”翠玉接着说道,“我们越得像弘愿和大个儿仍然跟我们在一起,只是出外履行任务去了一样,昂扬有为,克意进取,攻坚克难,就不信赖天会塌下来。”
“我们总得祭拜一下,”翠玉说道,“他们两个跟我们一起这么久了,不但仅是我们的战友,他俩已经成了我们的亲人,永久地躺在这块冰冷的地盘上了,我们如何也得给他俩送送行,祷告他俩一起走好,永久不再受欺辱受伤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