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没有再听下去,他感觉浑身困乏有力,双脚就像长了根一样沉重,便弓着腰拖沓着脚渐渐地出了红杏家的院子,头也没回,艰巨的朝家的方向挪动着脚步,嘴里小声嘀咕道:“他娘的,都是些甚么货品,白日里看着干清干净,到了早晨一个比一个脏!”
乔晓静抿了抿嘴,伸了伸懒腰道:“天气不早了,应当快返来了。”
“真他娘的会装,”那刘麻咳了一声,接着嘟囔道,“老子看你一眼大腿你就急了,害得老子在山窝窝里喝了一天的西北风,我还觉得你有多么忠贞,没想到也是骚货罢了,竟然情愿白白便宜了半死的老夫,真是看着肠胃就泛酸水……”
当肯定四下无人的时候,这刘麻就像疯了一样,全然忘怀了白日的惊骇不安以及蒙受的苦与罪,竟然蹑手蹑脚来到了红杏亮着灯的窗户下。
在这期间,那刘麻嘴唇微动,神情板滞,不知内心在想啥。
刘麻听到红杏的声音,下认识转头看了看身后,不经意间发明不远处有一颗光点正挪动着,忽而高忽而低,仿佛正朝他地点的方向而来。这家伙蹑手蹑脚分开了红杏的窗户,左顾右盼,情急之下,便躲在了红杏家屋子西边墙根杂草堆前面,屏声敛气,不敢发声。
“真的?”
稍后,春花把热好的饭端到了刘麻的面前,筷子放在碗上,但是这刘麻如同梦游,底子就不睬会她。春花又扯了两下他的胳膊,在他耳边上大声说“用饭”,这男的“哦”了一声,手颤抖着拿起了筷子,夹着饭菜,颤巍巍的送到了嘴边……
有人高呼:“捆绑起来,戴这高帽子在村里游行!”
不一会儿,俄然有一声猫叫传入了刘麻的耳朵,他发明这声音不远,仿佛就在身边,他渐渐转动着脑袋,但却甚么也没有发明,他的心都将近蹦出来了。
“哎呀,你咋越老越不像男人了,没甚么事情,你折腾啥?眼看天要亮了,你还得早点归去陪你那死老婆子呢!”红杏有点儿活力地推了一把乔宝财,将头蒙进了被子里。
“真的,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