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如何与王公公说?”
“镇台从辽东返来没多久便又到莱州府平乱,没在家中待几日,这也是人之常情,本府便未几留了。”
“王某家中另有老母亲要顾问,家人也好久未曾团聚,告罪了。”
收好信,王争再没甚么心机看戏吃菜,当即起家朝孙化龙抱了抱拳。
“那相公你筹算如何办?”
王争摇点头,转头捏住身后那人嫩滑的香手,点头问道:
有些所谓的清流称其为“新阉党”,不过孙化龙却不觉得然。
但哪有人敢下台说出甚么话来,一旦见到王承恩门下的几大监局寺人们,还不是弯身赔笑的恭维,银子一点都没少给。
玉儿双臂环抱住王争脖子,害臊的不敢昂首。
“不过这文书却不能按老端方直接交兵部了,要超出六部直呈司礼监,报捷的文书王公公定然会立即呈报,如此一来,便是水到渠成!”
“镇台,无妨帮一帮,眼下这等乱世,交一个朋友总好过结一门死仇,说不准甚么时候就用上他孙化龙了。”
“镇台提上这一笔主如果让当今的皇上想起来,想起来后定然会细心扣问。”
“回镇台,下官与李军议观点不异,这个忙,还是帮帮的好。”
......
话语间,并没有说与王承恩没联络,也没有直接承认,看模样没甚么惶恐失措,孙化龙瞟一眼台上的武生,见四周的人都在看戏,放下筷子低声道:
“相公,看甚么呢?”
考虑半晌,他说道:
“是阿谁孙化龙,也不晓得从哪听到的动静,说让我跟王承恩那说句好话,想调到富庶的州府去任职。”
王争看完后立即将信烧毁,冷哼一声道:
“比年绩效上等,加上此番平乱的调剂之功,不说让他孙化龙到大等州府持续当知府,起码在那边任一个知州、同知是没甚么题目的。”
方才伸出去的筷子猛地停在半空,王争笑了笑,还是若无其事的夹了口青菜放在嘴里嚼了嚼,才道:
“说到这个,玉儿,你甚么时候给为夫的生个大胖小子啊,让娘也欢畅欢畅!”王争甩甩头,将烦苦衷抛诸脑后,大笑抱着她走向床头。
王争点点头,却听管清天道:
李岩天然能明白王争心中的担忧,他说道:
李岩听完后算不上多吃惊,想到富庶州府任职,这是天下文人都想的,孙化龙当然不例外。
“这些大事当然要相公做主啦,妾身尽管相夫教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