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的看了一眼高山,王争倒是缓缓点头,朝高山私语几句。
跟着江大的号子喊出,从这安静的湖面中俄然窜出七八个技艺矫捷的水匪,他们赤裸着上身,在这森森凉意的时节竟然涓滴感受不到酷寒。
哈哈一笑,王争怼了高山一拳,说道:“必定如此,我还要返来持续与你比试,前次可还不算完!”
这时候,一颗黑头垂垂浮出水面。
感受肩上传来的力道,高山大笑道:“好!一起保重!”
山东巡抚杨文岳汲引吴惟忠为参将衔,充当文登营坐营官以来已有半年,但吴惟忠却没有任何政绩传回,早已是惭愧难当。
顿时就要饿死的江大,不得已插手水匪,仰仗着一身上好的水性很快就在河龙王的水匪帮里混得一席之地,现在已经是一个小头子了。
一名哨官毫不踌躇的出列,抱拳道:“此言有理,王争可率本部往五文河偷袭河龙王水寨,我等悄悄进军援助宁海州城,如此确是一石二鸟之计。”
正与家人告别的新兵们听到王争命令,即使万般不舍,也都从速回到行列中站好,正要下达行军号令。
“王百总,你可知那五文河水寨是死地,已经多年未有官兵踏足,水匪可不是好招惹的。”
见到王争脸上竟然暴露笑容,李茹有些惊奇,拱手道:“既然如此,下官唯有祝王百总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王争对王刘氏已经生起了真正的母子之情,半跪于地,握着王刘氏干裂的手,哽咽道。
他们扭动着身子,如同一条矫捷的黑鱼(食肉),在水面游来游去。
说完,王争豁然起家,挥刀大喝。
“王百总初来乍到,编练新兵已是很有效果,依我看就让王争去偷袭五文河水寨,这个发起如何?”
现在,王争在与王刘氏、玉儿、张萍三人道别。
“不过王争,你也只是猜测,河龙王究竟会在水寨留下多少人马,这谁也说不清,冒然偷袭怕存亡难料啊。”
吴惟忠浑厚,嗅不到这此中诡计的气味,拍掌道:“那就这么办吧,王争,为防不测,你率本部六哨新兵到李调官那边取好军器,彻夜便解缆吧。”
走出中军厅,王争叫来黄阳、董有银、邓黑子三人再次来到李茹这里,传闻王争将要率六哨新兵偷袭河龙王水寨一过后,李茹看着王争的眼神都变了,也不晓得是哀伤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