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浪里蛟如何摇摆,葛老迈却还是悄悄的躺在他怀里,再也说不出话来,悄悄将葛老迈送入五文河水中。
此次那些跪在地上的水匪是真的降了,面对文登营新兵们雪亮的枪尖,面对寨墙上那一颗颗乌黑的震天雷,即便是刀头舔血的水匪也生不出任何抵当的心机,扔下刀跪在那边瑟瑟颤栗。
鲜血的感化与新兵惨痛的嚎叫让这水匪大头子更加猖獗,一脚将这新兵踹倒,转眼间便盯上了另一个目标。
......
嘴里喊着官兵有埋伏,瞥见文登营新兵们纷至沓来,恨不能让爹娘给本身生出四条腿。
“老哥定然已经到手,不必再等!”
正在这时,岸边传来“哗啦”一声,一个水匪捂着肚子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在一众水匪的面前冒出头来。
水门外的战役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时候,新兵们在各个什长的喝令下,在水匪潮流普通的守势中尚能堪堪保持住阵型。
“有埋伏!”
水匪们见到河龙王带着不甘的脑袋,再也生不出任何抵当的心机,旗号散落了满地,各种百般的兵器“哗啷啷”扔了一地。
“我这里没震天雷了!”
长枪好似捅破了水球普通,水贼身上的鲜血顿时飞溅了新兵一脸,正想要将长枪拔出来,新兵却看到这水匪癫狂的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水门处俄然战鼓齐鸣,寨墙上清一色的亮起一排战旗,扑朔朔的顶风招展,寨子中烟尘滚滚,喊杀顿起。
“水贼,还我兄弟命来!”
一名新兵将手里的长枪猛的扎进了水贼赤条条的上身,充公到任何阻力,铁质枪头“噗”的一声刺进了水匪腹中。
董有银和高亮这才欣喜的对视一眼,竟然误打误撞的杀了匪首河龙王,这但是一笔大功!
“二当家,看来官兵的把戏都用尽了,到了弟兄们一举夺回寨子的时候了。”
“滚蛋!”
“啊啊啊!”
一其中年男人将手里的震天雷扔下去,机器的低下身子往脚下的箱子里探,却摸了个空,低头一看,见到已是空空如也的箱子。
葛老迈现在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满脸懊悔的看着东面,断断续续的道。
“杀贼!杀贼!”
在鲜血与气愤的刺激下,每一名新兵都仿佛健忘了本身身处何方,忘我的将手中长枪送进一个又一个水匪的身材里,战役一度白热化。
那些投降的水匪指认,河龙王已经死在了水洼几步以外,但是他们的话并不能全信,董有银在高亮的建议下,找来江大确认。
本来文登营的新兵们就处于人数优势,即便是身为哨官的王争亦插手了疆场,手中紧握的家传钢刀已经染满了鲜血,铁皮铠甲上也是血迹斑斑。
闻声四周百姓的声音,王争晓得,这是最关头的时候,没有了震天雷,接下来便是真真正正的搏杀,你死我亡只在朝夕之间!
“快跑啊官兵有埋伏!”
“我另有最后一颗!”
“二...当家,快跑吧,狗官兵有埋伏,龙王被狗官兵..被狗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