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这把总拿着刀,但没有抽出鞘,只是挥着恶狠狠喊道:
他们趁着空地,从盐袋子和木车中抽出一柄柄腰刀,拿着冲出去乱砍乱杀,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城门易手。
现在宁海盐可真是打出了名头,颠末不竭的改良与添补,虽说还不如质地上乘的青盐,但着名度却已经垂垂的超越同为上品精盐的淮盐、鲁盐,很多山东处所的大户人家都是采买利用。
打头的是刑一刀,他登上城楼,挂上灯笼,在范若海等人的指引下朝刘部千总落脚的处所冲去。
“等等,军爷!等等啊,先让我们进城――”
范若海一脸诚惶诚恐,点头哈腰的,回身又朝那些活计嚷道:
“少他娘的给老子打绕绕,半个时候再搬不完,老子就把你们连人带货都踹出城,一个也别想出去!”
“你们这些盐商,就是肥的流油,现在还真是有些悔怨就要了这些,不过今儿老子表情好,就放你们进城!”
那千总见状也是瞪大了眼,心道妈了个巴子,莫非是本身太凶了把这些盐商吓到了?
范若海固然常日一副上位者的模样,但是在内心明白这统统都如何来的,如果没有王争明里暗里的相帮,他也是不成能有现在的职位与家财。
拍了拍马车上的盐袋子,那把总转头道:
“从速搬,入夜了老子可不管了!”
忽的,一个盐商模样的男人带着一帮人,推着几辆木车姗姗来迟,守门的刘部把总看了一眼,感受有油水能够捞,遂是命令停止放闸关门。
如果有其别人敢违逆,砍了权当练练手,当剿匪的人头报上去讨赏还能发一笔横财。
刑一刀出来后,转头扬声大喊道:
回身一边细数,一边乐颠颠的说道:
接到布告后,范若海明白登州府要变天,王争怕是有大行动,为表忠心立即就带着人来到栖霞城。
落日的余晖下,一个守门把总呼喊着,但他本身还是一动不动,懒洋洋的靠在女墙上。
“上闸了上闸了!”
本来这几十个伴计都是嫡派大队的盐丁,个个手里工夫了得,比平常的巡检司盐丁都要能打。
其别人则是在嫡派大队的带领下,黑压压奔着营房杀畴昔。
这可不成,天就要黑了,虽说刘镇台还在南直隶没返来,但这一片可不像南境那般安静,百洞山的山贼马匪放肆的很,常常在夜里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