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就盼着冻死人呐!我们就不该该对白眼狼抱但愿,我呸!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你的破信了,没了信我哥哥莫非还必落榜不成?”
“大表姐,邱家如何说?”柯楚楚又问。
“娘子,你侄女金口玉言呐,这可害苦了我们。”
“就算不清楚,那我也是官家蜜斯。”柯楚楚冷冷回道。决计顿了一瞬,又道:“后天便要下大雪,你不想他冻死在路上吧?”
芳姨娘忿忿,明显是倪光秀说不消的,如何成了我们食言?哼,商户人家就是上不得台面,劈面一套背后一套,啥话都是由他们的嘴巴说。
倪洵早被娘子的惊叫吵醒,暗道新进的那批印花料子要压在了手里。这货销不出去,就无回笼资金,欠着骠行的利钱就得滚上一千多两。
mm跳脚冲去柯楚楚的院子,倪光茹也懒得劝。若说之前柯楚楚是个浑不吝的泼货,那么现在她就是个冷酷无情装狷介的雅妓,更让人恶心。
次日,柯楚楚正在床边用早膳,内里有人来报倪家少爷来了。
去岁一场雪灾死了很多人,要规复这口气儿,起码要两三年。
方才围上暖炉的倪光茹姐妹俩怔怔发楞:她说下雪就真的下雪了,为甚么天老爷要听她的?
倪光秀差点咬着舌头,咽了一口唾沫,回道:“亏你还是官家蜜斯,连乡考时候都不清楚,我哥哥再晚一旬解缆都能够。”
“姨娘,我要进老君观内里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