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镜子,感觉差未几了,靠着墙蹭了一声墙灰,脱下鞋子用力踩了两脚,翻过鞋面在地上蹭两下,再穿上的时候,锃亮的皮鞋就跟班渣滓堆里取出来似得!
起棺的时候到,宋家管事的过来号召。
再次对着镜子确认了细节后,我才慢悠悠的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出厕所。
外界对死去大佬的动静封闭的很严,马苍龙的计算并没如他设想的那般有结果,酒吧放火案怀疑人已经归位,详细案件还在调查。如果有替罪羊呈现,李修贤就能胜利逃脱这个圈套,以是我还是担忧七爷把瘦子送进监狱,另有诡计。
宋老五没有儿子,只要两个女儿,以是卖力抬棺的是宋老迈的儿子战役辈的童男,宋老迈捧着画像走在最前头,一起出了老宅,掩着长街出城,再乘坐专车前去宋家墓园。
“没资格!”
“看到那些个差人了吗?穿戴浅显警察的礼服,但不是真的差人。”
“你是感觉我给他们施压,才会长你的脸?”
我们从另一条道前去黄河路,有一处路段与送葬步队平行,隔着一条河。即便相隔这么远,还是能模糊听到从那边传来的唱调声。
之前跟瘦子来这里踩点的时候,晓得这个没人管的厕所前面有个流浪汉的窟,以是过来碰碰运气。
“咦?你不是让我来......”
多走了大抵半里地,司机带着我们抄巷子去了泊车场。
我很架空的摇点头。
东哥应了声,他朝着身后的招招手,带着其别人疾步跟上了前面的送葬步队。
七爷点点头。“除了你身边的那副,这是世上独一的最后一副,谨慎点用。”
七爷闭目养神,我却在想如果我是宋老迈体如何给宋老五报仇。
“传闻你的听力异于凡人,在车里还能听到?”我点点头。“自欺欺人罢了!”
现在,我的内心就两个字‘痛快’,这类尴尬的杀伤力绝对不比拳头在肌肤上留下的伤痕少。
听七爷这么一说,我才留意到那些站如松的差人,公然与我见过的家常不一样,那站姿,那眼神,啧啧啧,当过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