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框里的人貌似踮起了脚,伸出半个身子看了看我,右手不晓得在拨弄着啥,隔了一会道:“比来风声紧,大桌都么得玩咯,朋友如果想尝尝手就朝右边走。”
可这家麻将馆倒是好,大门小的不幸,来个瘦子还得侧身走,一进门就是个铜货币,给人门槛高的感受,这哪像是做买卖,底子就挡小鬼嘛!
还没回过神的我一昂首就看到墙上蹦跶出个脑袋,这如果头发再长点,那不就是贞子重出江湖,妈的,这处所真是吓死人不偿命,还没开赌就想把人吓个半死,然后好任人宰割吗?
七爷让我来探底的就没筹算让我赢钱归去,当然我也没筹算输,不然空着口袋归去,多丢面子!
我点点头,朝着右边走去。
方才从葬礼上过来,听了一起的喊魂调,现在又进入这古里古怪里外透着邪气的处所,不由浑身打了个颤,双腿发虚,膝盖一软便朝着前面跌去。
雍正通宝四个大字,中间阿谁框就是个窗口,最下方的正字有点意义,倒着的正,不晓得意味着啥!
拖着鞋底,我假装看不到人似得走到正在开战的桌前,背动手看着跟前人打牌。
“不就个麻将馆,还能玩出啥花样来?”我横里横气的问着,奴睁了眼,拍着胸口的口袋道:“甭跟老子废话,带着钱来的当然来玩大的。”
看了两三圈,没甚么花头就是平常来打麻将的浅显人,因而我朝着另一个比较大点的房间走去,用心敞开着衣服,暴露内侧袋里的红票子。
排闼而入,内里就是个两室户的房间,摆在几张麻将桌,零散的坐着几小我,只要一桌玩着,其别人在唠嗑。
我撩起衣服搓着腰上的肉,啪嗒啪嗒的走上前。“烟店先容过来的,咋地,还不让进了?”
我操!
左手夹烟,右手捏起一张牌在手里戳了两下,喊了声,往桌上一翻,中了!
来踩点的时候,没细心看,只当个是个门头,现在进了门才发明,这铜货币的门头中本来是个埋没式的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