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一想,他竟然真的呈现了。
嘀咕一句:“我耳朵没聋,说一次就够了。”
“来陪我吧,我们好有个伴。”
我的俄然回身,让时装男人微微一愣,目光里掠过一丝疑虑。
手却像粘上一层胶水似的动不了,三叔拉着我的手,渐渐的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意,眸子子翻出一层虚无的惨白,嘴像咀东西似的一张一合。
打完电话出来,我便客气说:“三叔,你请坐。”
现在神树俄然倒了,再加上这几天的遭受,我不敢怠慢,仓猝进屋拿电话拨给姑姑说环境。
三叔说:“好,说清楚了就好,我们大伙到村口等她。”
我仓猝追上去,但是追了好一会儿,每次都看到他的背影在拐角处一晃而过,叫他也不该,并且他走路的姿式很奇特,仿佛脚都不带打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