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资格过问，就只能恭声应下来。
顾绍季很认同：“是，您说的对。那就下个周吧，最晚下周一，我要拿到这笔钱。”
没想到一步步走到现在，当真是积重难返。
顾绍季本来还是客气的，听他这么一说，当即就笑出了声。
手机响起来时，他碾灭指尖的烟，拿起来看了一眼。
吴家业神采微变，但幸亏两边未见面，以是顾绍季看不到他的神采，也摸不透他的心机。
顾绍季撇了撇唇：“您让步了吗？我如何感觉您是在对付我，然后找机遇抨击我呢？”
“你胡说甚么！”吴家业拍桌而起，声音怒极而发颤，“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信口雌黄！”
秘书满腹迷惑，吴家业向来身材健旺，对事情也极其当真，从没有见过他怠慢过公事。
十几年前的那场暗害，是他没法抹去的恶梦，他本觉得顾兆霆身后都结束了，没想到这个尘封的奥妙竟然会被吴婷偶尔发明，而恰好她又断念塌地爱着顾绍季，统统的统统，又变成了一个死局。
吴家业渐渐缓下了神情，他摆摆手，表示秘书走畴昔。
吴家业没跟他多废话，只寒声说：“我警告你，别想拿我女儿做甚么文章，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一个小时后，顾绍季来到了顾氏。
剩下独一的不测就是吴婷，他低估了她对顾绍季的豪情，觉得这不过是女儿家的一点私交，为了保全大局都会扼杀掉的。
这个号码他是认得的，他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主动联络他。
前几天他的表情很不好，助理一向谨慎翼翼的，恐怕触了他的眉头惹得老板不快。
顾兆霆身后，他直觉不能跟顾家再扯上任何干系，更何况彼时顾氏危急重重，他为了自保，只能断绝昔日统统的情分。
吴家业嘲笑一声：“别假惺惺的了，婷婷在你那边吧。”
助理可不敢就此怠慢了，还是绷着根弦，走上前问他有甚么叮咛。
“开打趣开打趣，吴叔叔可别跟我计算。”顾绍季又开朗一笑，“我也不打搅您了，等您都筹办好了，我会亲身登门伸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