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最后对顾绍季说：“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今后应当也不会有甚么见面的机遇了。如果能够的话，我但愿能听到有关于你的好动静。再见了。”
可许是看到顾绍季落寞的模样有些不忍，她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杯口，到底还是又问了句：“你呢？”
但是真正说出来了，倒也没有设想中的困扰，只是感觉有些好笑。
说完以后沈瑟轻叹了一声，她是不管如何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把这些话说给面前的男人听。
顾绍季感觉沈瑟说这话还是给他留了面子的。
沈瑟看着他：“我很感激你对我的体贴，不过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倒不如留着胡涂。”
顾绍季还真被问住了。
沈瑟淡笑不语，听他这么说，像是已经放心了。
沈瑟不置可否。
以是现在他能强忍住本身的绝望，只对沈瑟说：“如果时候能发展就好了。”
沈瑟没说话。
沈瑟也明白，很多话都是说着轻易，站在制高点上说几句大事理谁不会，可真如果身临其境，也不见得会做的更好。
但沈瑟并没有这类感受，已经割舍掉的人和物，就算曾经再痛，现在拿到面前，也只感觉有些唏嘘。
毕竟他不是在“很多时候”比不上程绍仲，他是压根没体例跟人家相提并论。
或许恰是如此，沈瑟对他始终没体例迸收回纯粹的恨，反而有种庞大的心境缭绕在心头，让她感觉闷闷的。
至此，统统的胡想终究该幻灭了。
“人应当往前看，”沈瑟低声说，“考虑太多没有任何意义。”
他早就应当明白，对沈瑟来讲，本身早就该是无关紧急的人，特别是还产生了先前那样的风波，沈瑟更该恨他入骨了，如何能够还对他有甚么体贴。
顾绍季也扯了扯唇角，笑了：“明显你的年纪比我还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长辈似的。”
沈瑟想了想，没对他说的太详细，只答：“应当还做状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