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作啥人了?我才不怕你报官呢。不过我说的那位熟谙荷花的是我的大掌柜,他不叫张皮绠,而是叫张凌云。”
“这但是桃脯,你也不吃吗?”
“白大人哪来那么多闲工夫问你的事,浍河这儿偷那儿抢的,又是灾又是祸的,他就是分红三个身子也顾不得找你的费事哟。话又说返来,你当年的事已经当年结了,再提当年的事就是胡涂官了,白大人是胡涂官吗?”
白玉朴搁下笔,转过身来。向齐稀元拱手道:“怠慢了,怠慢了。”
齐稀元扣响了白玉朴的家门,只见一名老夫走了出来,这老夫是白玉朴的远门表叔,奔他而来无有下落,就被白玉朴养了起来,那老夫便为白玉朴管起了家事。老夫开了门,见是齐稀元,便拱手道:“齐大人好,这一段齐大人忙公事,没有登门与我家玉朴下棋了。”齐稀元道:“也没忙甚么闲事,都是些杂七杂八的锁事,白大人在家吗?”老夫答道:“在书房里练字呢,我带你畴昔。”
春桃一把将那凤珠夺了返来:“个么东西你都见过,你晓得这是谁的吗?”
这时候,俄然有人来寻苏鸣鹤,说府中有叮咛,要几位乡亲筹议买卖上的事。苏鸣鹤就起家对黄艾中道:“府中有点小事,另有一桩买卖要谈,我就不能陪你到底了。你在这里好好地饮,让春桃好好地陪陪你。”又对春桃说,你曲子也别弹了,陪黄掌柜的喝两盅吧,银子我已压在柜上了,等会儿一齐结算,春桃也利落地承诺了。
柳月明走了。
春桃说:“放心吧,乳母,黄大哥也不是外人。我会极力的。”
引领的女人说:“苏大人。乳母安排春桃女人服侍各位爷,以报苏大人对小店关照之心,不知苏大人意下如何?”
就在这时,门俄然开了,出去一帮子举灯笼火把的人。
春桃脸一红,将头低了下来,下认识地拨了一下琴弦。黄艾中却笑了,说:“苏大人你可别乱开打趣,人家但是卖艺不卖身的呢。”
春桃将黄艾中安设在八仙桌前,倒了一杯茶,递给黄艾中。黄艾中接茶的时候,扣了一下春桃的手心,春桃低头一笑。
“桃脯?那我但是要吃的。”说着,就伸开了嘴巴。
“这么说,柳老板对我等是特别照顾了,替我给你乳母谢了,银子都是我的。今晚咱要玩个痛快。”
齐稀元说:“酒少不了要喝的,可鄙人面前顾不得喝酒,还要让仁兄帮手办件事儿。”
说着,齐稀元翻开顺手带来的包囊,取出丁宝桢的字和吴一仙的画,揭示在白玉朴面前。
“不缺啥了,你安息去吧,黄掌柜的就交给我了。”
“甚么?荷花?”黄艾中间中一喜,莫非这荷花女人就是大掌柜寻了多年的荷花吗?“你说那荷花,她现在在那里?”
春桃含笑道:“黄掌柜看得起小女子,是小女子的福分,这女子这里谢了。”
黄艾中却不说话,就将春桃撂到了床,接着就迫不及待地脱了个精光。春桃也在脱着衣服,却不象黄艾中那样火烧火燎,而是一件一件地安闲不迫。黄艾中站在床前焦心肠等候着。春桃脱下内衣,还剩下一件贴身的笠衫时,黄艾中就将一双粗糙的手伸了畴昔,一把将那笠衫撕脱下来,裸出一对欢蹦乱跳的*。黄艾中趴上去咬住一只粉红色的*,又伸脱手来解春桃的裤带。此时春桃尖叫了一声:“谨慎,碰坏了我的宝贝!”话未落音,“吱”一声,黄艾中已将春桃的裤子扯下,蹭地一声跳到了床上,紧紧压住了春桃。
“好书法,好书法。这这这,这真的送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