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在树上心想:“就算解缆点真如你所说,可发哥不是黑云堡的人,把他也一块儿截留那就说不通,不管如何必得救了出来。”
“不错,三师叔说得太好了,就该如此。”“支撑,谁胡说八道,就拿谁来是问。”
傻根听得正入迷,俄然感受脚踝上痒痒的,似有甚么东西爬动,探头去瞧,裤管里似钻进两条小虫,正往上爬,傻根忙伸手去拍,把爬在最前面的那一条拍了个正着,抬手又拍另一条,但跟在前面的这小虫挪动敏捷似能瞥见手掌,几次躲开击打,窜至他小腿肚子上狠狠咬一口,傻根痛得几欲张嘴大呼,强自忍了下来,又伸手拍打,那小虫非常机警,顺着裤管往上爬。傻根大急,让它跑到裆部那可大大不妙,赶紧伸手紧按档部,不让其爬近。他另一手抓着树枝,没法摈除小虫,一动不敢动,心中只盼望它自行分开。裤管里那小物尝试几次上不得,便窜改方向转到他屁股后,它越爬越痒,越痒越惊,傻根再也忍不住,又伸手去抓,小物快速挪动,陡地从两腿之间窜到他档部。
围上来的世人哈哈大笑,有人骂他是个傻子,也有人骂他说话不经大脑,另有人骂他用心叵测,装傻充愣蒙骗世人,傻根一句话讲出,立马大感被骗,这大寒天时,龙目炫还未开,那来的龙眼,顿时心中暗骂他老不死奸诡无耻。